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像山後走去,個個大臣神色緊張,南宮軒的臉色更是難堪至極!
“皇上,不知道是什麼人膽子這麼大,居然擅闖禁地”梅妃一副天下唯恐不亂的樣子,矯情道。
眾人無語的搖搖頭,這梅妃腦子是什麼做的?沒看見他們的皇上一直黑著臉麼。
南宮澈也無奈的拉扯了一下梅妃的衣袖,低聲道:“娘,你就別說話了,父皇現在正在氣頭上,要是撒在你的身上就不好了。”
南宮澈的話,梅妃還是很聽的,果然乖乖的沒有在開口。
南宮軒加快了步伐,心裏心慌不誒,剛剛那道紫光,明明就跟信上記載著,百年前忘塵鏡發出光芒一樣的,難道那個預言是真的?而且現在那個女子已經降臨到他們的南國?這到底是福,還是禍啊。
北宮碗此時臉色也不是很好,她總覺得此事和她的炎兒有關,想到百年前的預言,和忘塵鏡的告示,還有炎兒的魂魄來自另一個世界也是忘塵鏡牽引過來的,而剛剛那紫光如氣衝天的照滿整個大地,這一切難道真的和炎兒有關?
在眾人各懷心思的期間,已經來到了帝炎溪幾人麵前。
雙方都愣愣的看著對方,南國的人都不敢相信他們所看到的,四個人中,一個是他們的二皇子,還有兩個是暖國的皇上和丞相,還有一個蒙著臉的女子,哪一位看起來都是不好惹的主!
“墨兒,還不過來!”南皇怒斥道。
南宮墨煌為難的看了眼帝炎溪,最後還是無奈的走到南皇的身邊。
帝炎溪心裏冷笑,終究不過是一個皇子而已。
南宮軒怒瞪了一眼南宮墨煌,好像再說回去後在收拾你,隨即轉過頭看著風無情,儒雅的笑道:“暖皇,既然光臨我南國,怎麼也不通知朕一聲?朕好派人去迎接你啊。”
帝炎溪心裏不得不佩服,古代人變臉的速度。
風無情還是一貫的邪笑,踏著優雅的步伐來到帝炎溪的身邊,輕摟住帝炎溪的肩膀,軟軟道:“朕隻是來接我的皇後而已,沒有打擾到南皇吧?”
帝炎溪黑著臉瞪了眼風無情,不過並沒有說什麼,她知道如果要從這裏殺出去,那事情就真的鬧大了,既然風無情願意免費當擋箭牌,她沒意見!
皇後?南國眾人心中疑惑的看著帝炎溪,風無情還沒有立皇後是天下皆知的,可風無情現在居然說是來接她皇後的?
人群中一個穿著一身黑紅色袍子,帶著能遮住半邊臉的金色麵具,這身裝束不正是帝炎溪平時的裝扮麼,隻是此人非彼人,他隻不過是佐月暫時替代的而已。
佐月剛看到對麵蒙著白衣的女子時,他的心就狂跳不已,那個人兒,不就是失蹤了一天一夜的人麼?佐月正高興見到帝炎溪時,就看到她身邊的風無情和南宮墨煌,心裏一陣難受,她怎麼和他們在一起?
來不及多想,又聽到風無情酥麻的聲音傳來,說什麼溪兒是他的皇後!他感覺他都要窒息而死了!誰來告訴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看到風無情的手摟著溪兒的肩膀,溪兒也沒反對什麼,佐月恨不得立刻就砍了風無情的手,陰沉著臉。
帝炎溪總覺得有人看著自己,疑惑的抬頭看去,看到一張金色的麵具,心中一喜,是月!月果然聰明,知道此事和她有關,為了不讓自己的失蹤引起懷疑,居然假扮起自己的模樣,不過還真是扮的有模有樣。某人完全不知道是她氣的月臉色陰沉的!
帝炎溪這一笑,雖然麵紗遮擋著,不過在陽光的照耀下,還是清楚的感覺到她在笑,不過這笑在佐月的眼裏,意思就完全不同了,佐月緊握著拳頭,忍耐著讓自己不要發怒,看著溪兒幸福的笑容,佐月的心一陣陣抽痛···
南宮軒探究的看向帝炎溪,好像要看出來什麼似地,笑道:“不知道暖皇什麼時候立的後?怎麼沒聽說過呢。”
“唔,這不是剛準備立嘛,誰知道朕的皇後如此調皮,居然逃婚了!好在現在找到了”風無情深情的看著帝炎溪,滿眼全是寵溺和包容。
如果不是知道這是在演戲,帝炎溪恐怕自己也被這眼神給騙了!
風無情雖然是幾國之中年紀最輕的,可那管理起國家的手段還是有一套的,平時做事也不按常理出牌,總是憑著自己的喜好,所有南宮軒也沒有懷疑什麼:“可是這是我們南國的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