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民間都說南皇為人謙和溫順,其實隻有經常接觸南宮軒的大臣們知道,南皇的脾氣實則非常火爆!大家見南宮軒發火,也不敢再哭鬧什麼了。
“此事就由柳丞相去查,朕累了,都退下吧”南宮軒疲憊的揮揮手,讓眾人退下。
“臣等告退”百官叩首。
待眾人離去,佐月也準備開溜了,南皇喊道:“佐月,炎兒呢?好久沒有看到他了”
佐月暗罵老狐狸,笑道:“皇上,我們島主一般都比較忙,至於去哪裏了,也不是我這個屬下能過問的。”佐月這樣回答既表示自己對帝炎溪的忠心,也回絕了南宮軒。
南宮軒也不惱,點點頭道:“嗬嗬,佐月說的言之有理,那下去吧。”
“草民告退”佐月,梵豹行了禮就走了,心裏大呼一口氣,幸好這個老狐狸沒有找茬。
半磕著眸子的太後見人都走的差不多,淡淡道:“皇上,既然是帝炎溪的妹妹到了成婚的年紀,如今大皇子也正在納妃,不如就讓她們成親如何?”
剩下的幾人聽太後這意思,都心頭一凜,梅妃更是著急不堪。
北宮碗心裏冷笑,佐月說的這個二小姐自然就是炎兒穿女裝的時候在帝梵島的這個身份,實際上哪裏有二小姐?二小姐不過就是炎兒自己!炎兒如此聰明能幹,怎麼能嫁給大皇子?那不是太糟蹋炎兒了嗎!!北宮碗剛想開口拒絕。
太後好像料到一般,繼續道:“如今帝梵島的勢力,日益壯大,如果能歸順我們南國的話,自然再好不過,不過哀家看帝炎溪那小子心高氣傲,肯定不會同意,所以哀家認為隻有和親是最好的選擇!”
北宮碗一聽,手下意識的握緊,南宮軒右手本來就一直牽著北宮碗的,北宮碗這一握,南宮軒自然知道了北宮碗的緊張,替給北宮碗一個放心的眼神,對太後道:“母後,此事還是等炎兒回來再說吧,畢竟我們自作主張定了炎兒妹妹的親事,要是到時候炎兒問起來,隻怕不好交代啊。”
南宮軒和北宮碗之間的互動,自然落在梅妃和華妃眼裏,看到南宮軒如此為帝炎溪說話,又是嫉妒又是氣憤。
“這樣也好,那哀家先回宮了。”太後站起來,睜開狹長的鳳眸,淩厲的看了眼北宮碗,示意讓她別多事。
北宮碗對上太後淩厲的目光,心狠狠的一顫,有些坐立不安起來。
“兒臣恭送母後”
“臣妾恭送太後”
雖然外麵天早就亮了,可山洞類,還是漆黑一片,隻有幾處細縫裏露出絲絲光線,剛剛照在帝炎溪微閉的眼眸上。
帝炎溪突然有些不適的緩緩睜開眼,看到有幾絲光線照到山洞,心中大喜,這裏有光,那就說明能出去了?轉過頭朝南宮墨煌看去,這個人怎麼還沒醒?喊道:“喂,二皇子,二皇子?醒醒,天亮了”
叫了半天沒人回答,帝炎溪隻好走了過去,蹲下身搖了搖南宮墨煌,一碰南宮墨煌的身體,帝炎溪就覺得手灼燒了一般:“這個人身體怎麼這麼燙?難道發燒了?可是他一直帶著麵具,要不要取下來,替他退燒?還是現在就一走了之?”帝炎溪心裏有些猶豫著,算了,自己什麼時候也變得婆婆媽媽的?他要不是救自己,現在也不會躺在這裏了吧!
想到這,帝炎溪就準備去取南宮墨煌的麵具,可是剛拿下麵具,帝炎溪看到南宮墨煌的容貌,就愣在那裏了,明淨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黝黑深邃的眼眸,泛沉迷人的色澤;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優雅,可是這不正是夜煌宮的夜陌麼?怎麼會是他?帝炎溪心裏異常的煩躁起來,也明白了這個二皇子為什麼三番兩次的救自己了,也知道為什麼他的性格不是那麼的冰冷了,原來他是夜陌!難道他有人格分裂症?
一絲青絲垂落,帝炎溪無意的瞟了眼,心頭一凜,既然他是夜陌,下山的第一天就見過自己的真實容貌,那昨天他認出自己了嗎?應該沒有吧,昨天那容貌雖然美了點,可怎麼看怎麼怪異,還是戴上麵紗好了,總懷裏掏出一塊麵紗,遮蓋住了自己的臉頰,在撕了衣角的袍子,用水打濕,敷在南宮墨煌的額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