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陌看著梵心手裏的金血蟾心裏一陣鬱悶,他怎麼就沒想到讓紫離去找這個?
佐月看旁邊的夜陌唉聲歎氣的,心裏有些好笑:“陌宮主,是在後悔當初沒有搶金血蟾嗎?”看似疑問實則肯定的問。
“呃。”見自己的心裏所想被猜中,臉上一抹尷尬閃過,隨即恢複了正常什麼也沒說。
“你現在也可以來搶”一直不說話的帝炎溪開口了,隻不過話很讓人吐血。
“我想炎島主是誤會了,我們宮主並沒有什麼別的心思”一旁的紫離見自家宮主被噎,連忙幫忙說道,心裏歎氣,唉,這宮主到底是怎麼了?每次遇到帝炎溪腦子變得都不好使了,是他太強悍還是自家主子變弱了?
說話間已經走出卿莊,來到帝炎溪的馬車旁邊,帝炎溪什麼也沒說直接上車,佐月看了一眼也沒說什麼。
“天色已晚,這麼冷騎馬也不方便,島主讓我們一起同行怎麼樣?”這麼酥麻的聲音自然是紫離說的,至於夜陌黑著一張臉不說話。
“上車”一道冷冷的聲音從車內傳出。
夜陌驚訝的張望一番,認為自己沒有聽錯才上了馬車,裏麵的寬敞心裏有些訝異,找了一個位置隨意的坐下,馬車裏無人說話,異常安靜,誰也沒有打破這份沉靜。
帝炎溪閉著眼睛靠在一旁的軟榻上,均勻的呼吸聲表示她已經睡著了,其餘的人懷著各自的心事慢慢的睡去。
一夜就這樣悄悄的過去了,帝炎溪睜開眼,睫毛抖了抖,慵懶的詢問:“梵心,現在到哪裏了?”
“主子,黑森林在北國的方向,我們現在在一個去北國路上的一個小鎮”梵心聽到主子問話,立刻回答,生怕說慢了一步。
“溪兒,要不要休息一下去吃個飯?這樣趕了一夜路,恐怕你也有些累了”佐月那雙溫柔的雙眸似滴出水一般的看著帝炎溪。
梵心等人早已見怪不怪了,可夜陌二人卻無法淡定了,這兩個大男人大清早的在幹嘛?難道他們是斷袖?二人心裏疑惑不已。
帝炎溪看見夜陌二人的表情也知道在想什麼,也沒多說什麼,直接下車丟了一句:“吃飯”
夜陌見自己一路都被她牽著鼻子心裏早就不舒服了,想他堂堂一代夜皇宮宮主,什麼時候輪到聽別人的安排?冷冷道:“本宮不餓”
走下車的帝炎溪一聽夜陌這樣說,隨即轉過頭來,戲謔的看著他:“哦?陌宮主還不餓?既然如此你就留在這裏吧,看好馬車”
“喂,帝炎溪你什麼意思?本宮隻在和你合作,沒必要什麼都聽你的”
“本島主有讓你聽我的嗎?”
“你!哼。”夜陌氣的憤憤下了馬車,走進一家酒樓,紫離在一旁頭痛的跟上。
佐月看著一路憋屈的夜陌,笑著上前問道:“溪兒,你何必總是和陌宮主過不去?他好歹也是堂堂一代宮主”
“好玩”帝炎溪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喜歡逗他,看他生氣無奈的想抓狂的樣子她的心裏就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