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豹在前方帶路,帝炎溪邁著優雅的步伐跟在身後。
拐了一個彎走進一個古香的大堂,卿豹站在門口用內力高聲喊道:“帝梵島島主到。”
隨著這一聲喊聲,原本吵鬧的大廳瞬間安靜下來,看向門口,隻見那門口站著一個年輕的少年帶著一張金色麵具,寬大的黑色披肩裹住整個身軀,幾絲清風拂過,露出裏麵的火紅色的勁裝,一頭烏黑的青絲隨意的用一根紅色絲帶紮起,即使帶著麵具,看不到那下麵的容顏,那與生俱來的的氣質也讓人覺得這人很是魅惑,那一雙勾人的狐狸眼,讓人望去就讓人在也離不開視線,深深淪陷,大廳裏的人都被帝炎溪的的外表給震住。
可就是有些不識相的噗嗤笑出聲,一個年輕男子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笑道:“原來這小子就是帝梵島的島主啊,也就是一個小屁孩啊,還沒老子大呢。”說完波為鄙視的看向帝炎溪。
周圍的人倒吸一口氣,這小子是不耐煩了吧?居然這樣嘲笑帝梵島的島主,那傳聞恐怖,雖然見了本人不是很相信,可是還是要小心為是啊,雖然各大門派覺得那年輕小子說話沒腦子可也沒說話,都安靜的等待著帝炎溪會怎麼樣。
帝炎溪什麼也沒說,隻是冷冷的注視著那個年輕男子,這個男子長的很是滑稽,兩個鬥雞眼,大大的嘴巴,很是不搭,即使是淡定的帝炎溪也忍不住笑了,更何況玉兒梵心幾人?梵心幾人還好隻是低聲的笑,可天真無邪的玉兒就不一樣了,直接說了出來:“炎溪哥哥,這個人長的好搞笑啊,玉兒從來都沒見過這麼搞笑的人呢,給炎溪哥哥提鞋都不配呢。”玉兒故意的把最後幾個字說的很大聲,大堂本來就安靜,現在全是玉兒說話的聲音。
帝炎溪看著左邊這個小丫頭,心裏一陣暖流拂過,這個丫頭還真是護著自己,不過她喜歡這種感覺。
噗嗤,哈哈,大廳所有人很不給麵子的都笑了起來。
“你你....你個臭丫頭,你是什麼東西,敢這樣跟老子說話,知道老子是誰嗎?老子可是鐵山門的少主鐵升”那男子見自己被嘲笑,連忙對著玉兒罵了起來。
“我管你是誰,隻要說炎溪哥哥的人,都是壞人”玉兒不以為然的說道。
周圍的人聞言嘴角狠狠的抽搐著,這意思感情是說帝炎溪是好人了?那他們這些名門正派算什麼?
“臭丫頭,找死.”鐵升拿著劍就向玉兒衝來,帝炎溪剛準備出手,旁邊另一個影子衝了過來擋住,來人高挑秀雅的身材,一襲是冰藍的上好絲綢,繡著雅致竹葉花紋的雪白滾邊和他頭上的羊脂玉發簪交相輝映,那笑容頗有點風流少年的佻達,紅唇輕齒:“嗬嗬,這位公子手下留情,家妹不懂事還請諒解”來人雖然一臉笑意,可那眼裏全是寒意,帝炎溪再也熟悉不過那種寒意,那是殺氣,眼角撇了一眼玉兒,這個人長相和玉兒有幾分相似,難道是她的親哥哥?
玉兒一看來人,激動的撲了過去,:“哥哥,嗚嗚,我終於找到你了,我以為再也見不過你了”說完了話,臉上早已淚流滿麵,看得旁人不得不暗暗咂舌,都說女人變臉比翻書還快,沒想到果真如此。
“死丫頭,叫你貪玩,哥哥不就出去辦了會兒事嗎?回來就找不著你人了。”那俊美的男子洋裝生氣道,可那眼裏滿是擔憂與寵溺。
“哥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沒來過這裏嘛,所以很好奇,就出去看了看,結果被人騙去青樓了”說到這,玉兒眼淚更是如洪水般湧出,那一委屈,看得旁人直揪心。
“什麼?是誰這麼大的狗膽?”
“放心好啦,是炎溪哥哥救了我,還殺了那男的”說完,玉兒轉過身走到帝炎溪身邊挽住帝炎溪的手得意的說道,那臉變的比一個快。
“多....”那年輕男子剛準備給帝炎溪道謝,話還未說完便被人打斷。
鐵升見自己被兩人忽視怒氣衝衝的打斷說道:“喂,說夠了沒,要敘舊就快滾回去。”話剛說完,人已倒下,睜大眼睛滿是不信,周圍的人倒吸一口氣,這個不知名的男子是不是太誇張了?鐵山門的少主就這樣光明正大的殺了?難道不怕被鐵山門作對?可是那男子下一句話直接讓他們有吐血的衝動。
“話太多了,這樣應該能閉嘴了吧”那男子還是一臉笑意,完全看不出有一絲怒火,那淡定的模樣讓帝炎溪挑挑眉,心中暗自琢磨著沒有說話。
旁邊的卿豹覺得看戲看的差不多了,連忙出麵故作擔憂的說道:“這麼位公子不知是哪門哪派?你這樣殺了鐵山門的少主,鐵山門是不會善擺甘休的”那模樣甚是擔憂,看得旁人一陣鄙視。
“哼,區區一個鐵山門,本...我還不放在眼裏。”那男子波為不在乎道,那模樣像是在說踩死一隻螞蟻一樣,這不得不讓各大門派的人正式起來,都暗自打著小心思。
帝炎溪看這事差不多了,清冷的開口道:“玉兒,既然你找到你哥哥了,那就跟你哥哥回家吧,江湖險惡以後一個女孩子別亂跑”說完便從旁邊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