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玥聞言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什麼弟弟妹妹?”
卿辰一臉天真的說:“青陽叔叔告訴我,如果我去打擾你和爹爹,弟弟妹妹就出不來了,卿辰很乖,沒有去打擾你們,可是弟弟妹妹在哪呢?”
孟軻“噗嗤”一聲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卿辰,你太可愛了,竟然跟你娘親要弟弟妹妹,哈哈哈哈哈。”
花子玥指了指孟軻,對卿辰說道:“弟弟妹妹在你姑姑肚子裏呢。”
“啊,真的啊,孟軻姑姑,你肚子裏能裝下弟弟妹妹嗎?”卿辰拿小手指捅了捅孟軻的肚子,有些不相信。
孟軻一臉愕然,白了花子玥一眼:“姐,你看你,整天教卿辰的什麼啊?卿辰都要被你教壞了。”
花子玥笑開了,“孟軻,你也老大不小了,和蘇韶華也總不能就這樣耗著啊。也該給卿辰生了弟弟妹妹玩了。”
卿辰不明所以,也跟著笑,直笑的孟軻有些害羞。
大軍走了幾乎一月,終於在一天的黃昏,到了城外,但城門卻是關的嚴嚴實實的。
青陽去敲了許久的城門,也沒有人來開。
離漠縱身一躍,飛到了上空,四下查看了一番,他發現城內一如往昔,東西南北四個城北卻是關的嚴嚴實實的,這明顯是蘇啟下了聖旨,封了城門。
離漠回來後,臉上有些不悅,他說道:“子玥,你帶著卿辰先回驚華山,我陪著這些將士在這裏等。”
花子玥應了聲,和孟軻帶著卿辰離去了。
離漠站的筆直,聲音十分的洪亮,他對眾將士說道:“兄弟們聽我說,今日之事,還請兄弟們不要心生怨氣,實不相瞞,是我對不起你們,之所以皇上會封閉城門,都是因為我,我是流落在外的皇子,本就不得聖心,再加上這次為了救護國將軍的性命,我私自求了我的夫人去潼陽關,當年出兵之時,夫人就已經身懷有孕,這兩年我一直堅守潼陽關,未能見過我的孩子,夫人為了一補我心中遺憾,去潼陽關時帶了犬子前去,這才惹得陛下心存懷疑,憂慮我們有叛變之心,如今我們戰勝歸來,等待著我們的卻是城門緊閉,我知道兄弟們心中都十分的難過,畢竟在外奮戰了兩年多,我知道這兩年多,你們每一天都在拿命再保衛我們的國家,如今回國,卻被拒之門外,但是這一切皆因為而起,兄弟們如果責怪的話,怪我蘇離漠一人即可。”
離漠話音剛落,將士們也紛紛說了起來:
“離王殿下,你這是什麼話,你對兄弟們的好,兄弟們都是知道的,如今陛下起疑,我們也一定會站在您這一邊,證明你的清白的。”
“是啊。殿下,如果不是你,我們可能早就戰死在潼陽關了。”
“離王殿下,我們誓死追隨在你左右。”
“離王殿下,我們聽你的。”
……
離漠一臉正氣,說道:“好,那我們就拿出我們的一片赤誠給皇上看,他今日關城門,那我們就在這裏等,等到皇上開城門。”
“誓死追隨離王殿下。”
“誓死追隨離王殿下!”
金鑾殿上,蘇啟把奏折掃落在了地上。
“誓死追隨離王殿下?”
“蘇離漠不過是帶了兩年多的兵,竟能如此拉攏人心?好,很好,想和朕作對,那就要看看他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
蘇啟這次真的是氣壞了,離漠當初答應他不涉兵權,不攏人心,如今他隻是試探一番,離漠竟然就露出了馬腳。
宴青急忙跪在了地上,他說道:“皇上息怒,還請皇上聽完老臣的話,臣聽說離王殿下一直都在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並無半點反意啊,而將士們所言,無非是因為皇上關了城門,心中怨憤才有這般的追隨啊。”
空蕩蕩的金鑾殿,就隻有蘇啟和宴青兩人,宴青是蘇啟最信任的人,他如今竟能幫離漠說話,說明離漠還並不是真心想造反。
蘇啟走下來,走到宴青身邊,問道:“你之前說,他帶了妻兒去潼陽關,之後他又拉攏了太子,定是存了謀反之心,但如今為何又是這番說辭?”
宴青如實回答:“臣已經查實,離王殿下卻實都是為了救護國將軍,不得已才求助的王妃和太子。”
蘇啟再大殿上來回走了幾圈,才說道:“你調點禁衛軍,去試試他。”
宴青並不覺得這是個好辦法,他說道:“皇上,還請三思啊,若真把離王逼反了,可如何是好?”
蘇啟嘴角挑起一抹冷笑:“就算他舉兵造反又如何,這世上,沒人能殺得了朕,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