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民工不哭了,他慢慢的恢複了過來,對著陳辰一陣感恩戴德。
“怎麼回事,那農民工不是鬧得很厲害嗎,怎麼現在不鬧了?”
“誰知道啊,我看到剛才有一個小子對著那個農民工好像說了什麼,那農民工停了那小子的話就立刻不鬧了。”
“有那麼神奇嗎?”
“對了,老大,你覺不覺得這小子很麵熟啊,對了,就是這小子,他剛才故意撞了您一下,您想起來了沒有?”
“是他,這小子看起來很邪門啊。”
“走,今天不宜惹事,既然那農民工不鬧了,我們也好坐地分贓,也不用來麻煩那幾個家夥了。”
“好嘞,老大,今天收獲不小吧?”這個賊眉鼠眼的家夥一臉諂媚的笑道。
“當然,你也不看看你老大是誰,這些……”這名扒手老大在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的時候突然拍下去的手停了下來,整個人都是有些短暫的發愣。
“老大,怎麼了?”
“瑪德,錢全部都不見了?”
“什麼,怎麼可能,難道我們碰到同行了?這不可能啊,如果是同行的話,我們必然都認識的,大家雖然都是在一條道上混,但是他們不應不明白這裏麵的規矩啊。”
“瑪德,部隊,我們這回不是碰上同行了,而是碰見棘手的家夥了!瑪德,怪不得那小子那麼邪門,原來是個高手!”
“老大,你在說誰啊?”
“還能有誰,就是那個撞了我的小子,剛才一定是那小子拿走了我身上的錢財,瑪德,竟然連我都沒有感覺到,這小子是個棘手的人物啊!”
陳辰似乎是你感覺到了這個家夥那一臉憎恨的目光,無所謂的對著這扒手笑了笑。
“瑪德,果然是這個邪門的小子!”
“老大,要不要哥幾個過去教訓教訓他,讓這小子過界!他也不知道這條道到底是誰在這裏罩著的,敢找我們的麻煩!”
“好,這小子就有你們兩個過去給他點顏色,好叫他知道,不是什麼人都是他能夠得罪的起的。”
“老大,你就放心吧,保證讓這小子知道得罪我們的後果。”
“好,你們快去快回,我先過去跟他們幾個通個氣,你們好辦事。”
“明白!”
這些小偷其實還不知道自己等人碰見的並不是什麼同行,而是純粹這個從軍隊出來的大高手。
幾名乘警還在昏迷之中,是不是的因為疼痛痛得哼哼幾聲,純粹一臉無所謂的回到了自己的臥鋪車廂,在經過的時候就悄悄地把所有人的財物再次放回了他們的身邊。
“哥幾個在不在?哥幾個在不在?”
奇怪,這幾個家夥怎麼不會聲呢,難道又出去了?不對啊,我怎麼沒有看到他們出來的樣子啊。
突然裏麵傳來的一聲聲痛哼聲讓這扒手心中不由得有些奇怪起來,難道是說這些家夥是在……
“唔——好痛,我……”
瑪德,沒想到這幾個家夥竟然還有這等愛好,真他瑪德惡心啊,虧老子以前還把他們當男人,真是人不可貌相,這些家夥竟然是gay。
這扒手老大怎麼也不會想到的是這些乘警根本不是什麼gay,而是被陳辰打的差點生活不能自理的混蛋。
而就在這幾個家夥找陳辰準備教訓陳辰不久之後,一聲聲撞牆的聲音從衛生間裏麵傳來,而陳辰卻是依舊一臉笑眯眯的走了出來,若無其事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在路過的時候還不由自主的給了這個扒手一個寓意深長的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