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刺看著那邊的群情激奮的年輕國防生和士兵,臉色沉重。
看著這些年輕的國防生和士兵們激動地樣子,血刺臉色很不好看。
“給他們點顏色看看,讓他們安靜下來!”
噠噠噠的槍聲響起,子彈朝著這些有些暴動趨勢的俘虜們的腳下掃射而去。看到這些人真的要開始殺人了,所有人再次被震住了。
而就在這時候衣衫襤褸的女兵赤著腳,木然地走出指揮部。血順著她破碎的褲腿往下流。
周鎮山眯縫著熊貓眼,抬頭默默看著女兵被押著走過自己的麵前。他嘴唇翕動:“你要活下來,不能自殺!”
女兵臉色木然,好像什麼都聽不見,也什麼都看不見。她被推進一旁的戰俘營的木籠子,門鎖上了。
女兵慢慢走到角落坐下來,全身蜷縮成一團,她抱著自己的膝蓋埋著頭,肩膀顫抖,慢慢地哭出聲來。哭聲壓抑而絕望。
血刺心滿意足地走出指揮部,,他一邊走一邊還在係褲腰帶。
被俘虜的戰士們注視著他,恨不得用眼光殺死他,如果眼睛能殺人的話,恐怕血刺早就不知道被撕成多少片了。
血刺笑笑,走到奄奄一息的周鎮山跟前:“洗幹淨,丟進去!還不到弄死他的時候,讓他先活著吧!”
手下拿起一根水管,打開水槍開關。水柱衝掉了他身上的螞蟻和蜂蜜。周鎮山抬起頭,張開嘴大口喝著噴射過來的水流。
兩個槍手用匕首割斷繩子,把周鎮山拖到的木籠子前,打開門把他扔了進去。
這些國防生們急忙扶住他,許小雨更是急得哭了起來。
而一名有經驗的特種兵說:“快!脫下背心給他擦幹淨涼水,冷熱相激會發燒的!”
大家脫下外衣給周鎮山擦去身上的水。
“注意,這些水不能浪費!這是熱帶,我們需要水分!”
大家拿起濕了的衣服,含在嘴裏吸水分。
這名特種兵拿戰友們的迷彩服綁起來,給躺在地上的周鎮山做了個簡易的遮陽棚:“他不能暴曬了,把他弄醒,絕對不能睡。”
拍了拍周鎮山的臉:“兄弟?兄弟?”
周鎮山慢慢睜開眼:“我早晚要閹了那個混蛋!”
這名特種兵握住他伸出來的右手,點頭道:“我們會宰了他的!”
“我要親手閹了他……”
小莊握緊他的手:“沒問題!你行的,傘兵!”
周鎮山苦笑著,他咳嗽,咳出來一口水。
血刺站在木籠子前觀察著這群俘虜:“你們誰是頭兒?”
沒人吭聲。
血刺淡淡一笑:“那個被砸斷手的家夥應該就是你們的頭吧!把他給我拉過來!”
很快這些戴著麵罩的槍手就把陳辰拉了過來,然後血刺笑嗬嗬道:“如果我沒猜錯,你是頭兒?”
“對,這個突擊隊我負責。”
血刺看看他的軍銜:“喲,還真是一個軍官,不過怎麼上麵什麼都沒有呢?”
“哼,你什麼都不會得到的,別費勁了。”
“我知道特種部隊的軍官都是素質最好的,也可以說是硬骨頭。不過我這個人,就喜歡啃硬骨頭!”
陳辰沒有表情。兩個槍手撲上來按倒了他,把他拖到空地中央的台子上。台子是專門刑訊用的,四周有坎,可以專門把雙手放進去扣好。
“混蛋,難道這些家夥又要對他行刑!”
“住手,你們這些混蛋!”
血刺拿起陳辰的右手仔細看看:“果然是好槍手!虎口都是繭子!可惜,你再也不能打槍了!”
陳辰跪在地麵上,雙手被他們按在台上扣好。
“告訴我——你的名字、單位以及你們的指揮官!”
陳辰不說話。
“這不是好辦法,我再問一次——你的名字、單位以及你們的指揮官!”
“名字——軍人;單位——陸軍特種兵;指揮官——xxx!”
血刺的臉色一變,拿起地上的一柄大錘:“瑪德!敢耍老子?”
所有人都激動起來:“陳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