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繼征看了看周立幾人,然後繼續說道:“另外一條路那就是我們武裝泅渡從這條胡波穿越過去,然後再伺機幹掉對方,完成任務。”
幾人相互看了看然後臉上都是露出了遲疑之色,周立也是有些猶豫的看著陳繼征道:“黑狐,要不我們就算了吧,現在就剩我們了,就算被抓住,我們也領先他們太多了,我看就不必趟這趟渾水了,天冷地凍的咱們要想穿過這條湖泊,根本就不可能,那會死人的!”
“難道你怕了?”
周立臉上一愣,隨即有些遲疑地看著陳繼征道:“怕,我怕,我怕我們有命走進去,沒命從裏麵出來,你知不知道現在這湖水到底有多冷,黑狐,你真的決定要走這條路。”
而這時候,其他兩人聽著陳繼征還有周立的對話卻是朝著對方看了看,然後麵色複雜的對著周立還有陳繼征說道:“黑狐,周立,對不起,我們恐怕不能陪你們走下去了,畢竟……”
陳繼征這時候卻是搖了搖手打斷了他們的話。
“你們走吧,我不怪你們,畢竟人各有誌,況且這條路卻是凶險無比,你們的選擇也沒有錯,我們到時候再見。”
說完陳繼征直接拿出了最後的一包壓縮餅幹,然後慢慢的咀嚼吞食了下去,隨即看了看自己身邊的周立,臉色有些複雜的背起自己的鋼槍,向著湖泊摸了過去。
“靠,這個家夥,這是一個倔驢,老子這是上輩子欠了你的。”周立最裏麵嘟囔了幾句,也是拿出最後一包壓縮餅幹吞了下去,緊隨著陳繼征跟了上去。
而就在不久之後,那兩名離開的士兵卻是很快被抓住了,隻是這時候的這些特種兵明顯臉色有些不好看,他們看著這兩名被抓的士兵然後色厲內荏的陰沉臉說道:“說!他們兩個去哪裏了?”
“哼,想讓我們告訴你,做夢吧你!啊——”
“嘴還挺硬,帶下去,不論用什麼手段,給我撬開他的嘴!”這名看似是領頭的家夥瞬間怒了。
“隊長,這不好吧?”一人有些疑惑的說道。
“出了事我擔著,敢動我的人,我到要看看,你們這個泥猴子,怎麼逃出我如來佛的手掌心!”
老鐵此時臉色鐵青的看著自己身邊的冷峻男子,很明顯,從老鐵顫抖著的身軀上可以看得出來,老鐵很生氣,非常生氣。
“老鐵,放心,隻是嚇嚇他們,不會有生命危險的,我的人下手有分寸。”
“下手有分寸,就你這個變態教出來的人也會下手有分寸,這可是老子的兵,要是他們出了什麼事情,你可不要怪老子跟你翻臉!”
老鐵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心中卻還有著另外的一番想法,這是時候是考驗這些新兵蛋子的忠誠度的時候了。
“怎麼樣,說了嗎?”
來人搖了搖頭道:“嘴巴很硬,就是不張嘴,還差點咬舌自盡了,他麼的,難道現在的小青年都這麼有脾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