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認我現在決定這樣做,多多少少對宇文灝是有傷害的。
不過他年級還小,還在成長期,需要經曆一些磨難,才能成就他不同於常人的成長經曆。才能真正的成為一個出色的大人……
就比如現在,宇文灝十分納悶兒的看著我和四叔,問我兩私下約談什麼呢。宇文灝似乎每次都對和我似乎私下出來活動表現的很不滿意。
我讓宇文灝先坐下,然後拿了那個小盒子給他看。宇文灝似乎不是很清楚這是什麼東西,但是他認得那枚燕子胸針,和四叔的胸針是一對兒的。
宇文灝表情也嚴肅了許多,拿著燕子胸針問我,“這個,你是從哪來的?”
我把之前我媽對我說的事情給宇文灝講了一遍,他滿臉難以置信的表情。如果不是他手裏的燕子胸針實實在在的存在著,恐怕他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這件事。
宇文灝沉默了良久,我看到他眼圈微紅。他抬起頭看著四叔,“她說的都是真的?”
“……”
“她是我姐??”
“……”
我和四叔都無語以對的沉默。宇文灝站起身來,居然還忍不住笑了。
我們看著他怪笑了一會兒,宇文灝眼神似乎有些變化。他極其鄙夷的瞥了四叔一眼,“看你做的好事兒,還有什麼想說的麼。”
“其實……有些事……你們現在還是不知道的好……”似乎憋了半天,還是說出這麼一句毫無信息量的話。
宇文灝鄙視的眼神更濃重了,他沒有再說什麼,轉身推門離開了這家店鋪。
我不知道宇文灝現在是什麼心情,要是我得話,我會有一種被命運捉弄了的感覺。自己口口聲聲說喜歡的人,居然是自己的堂姐,真是狗血得讓人想吐。
我知道,四叔既然說現在還不是時候,那麼不管我再怎麼問,也是得不到我想要的答案的。
我沒有再久留,宇文灝離開不久之後,我也回家了。路上,我如同覺得也許事情並不像現在看上去那麼簡單。事情似乎已經很明朗,但是四叔的語氣來說,似乎還有些隱情。
既然還沒有確切的說法,那麼這件事都先放在一邊。
我回到家徐源還是不在家。打電話聯係了他,他說這兩天出差去了。我說沈十三叫我一起去和應漣兒他們出海。
徐源思考了一下子,說可以去,但是要小心,探查為主。就算是遇到了可疑的人物,寧可放過也不要與之硬碰硬。
徐源這話說的很有道理,因為沈十三的推測沒有得到警方的支持。所以這次出海隻是我們幾個人作為友情的一種出遊,而沒有那種所謂的查案辦案的形式。
陳允在和柳橙警官二人順勢請了年假,我們幾個一起跟著應漣兒的船隊出海。據說陳局長對於陳允在和柳警官雙雙請假這件事,非但沒有反對,相反的還比較支持。
據說警局裏一直有在傳陳允在和柳警官的緋聞。兩人因為很多案件相關,之前就時常一起行動。加上兩人年紀相仿,又都是單身狗,很容易讓別人把他倆配對在一起。
然而,他倆人一開始對此類事件都是不停的澄清。後來,也疲憊了,就讓人去說,自己有那閑工夫還不如幹點兒正事兒。於是,之後警局裏雖然還時常傳言說此二人在一起了,但是反對的聲音,澄清的聲音卻不見了。
但是這兩人一起合作多年,雖說火花擦出了不少,卻一直沒有往那個方向發展的趨勢。沈十三談到此事都一聲歎息,說陳允在這方麵還是遲鈍點兒。
我十分驚訝的看著他,“你也好不到哪去,還說別人……”
沈十三提前給我打了電話,讓我少帶些行李,因為應漣兒說穿上一般需要的東西都有。於是我就很放心的什麼都沒帶。
不過應漣兒的船果然沒讓我失望,真是衣食住行應有盡有。
我不知道這是什麼船,其中一艘比較大,剩下的船都比較小。應漣兒和我們一起坐了大船,據說周圍的小船都是服裝組,道具組,還有保鏢什麼的。反正工作人員跟來的不少。
這艘大船上真可謂的應有盡有。洗漱,餐具,茶具這些不用說,就連房間裏的布置都相當華麗。衛生間都是一片金色,我都不怎麼敢坐在上麵拉X了……
這艘船上還有專用的服裝間,這裏的衣服款式,型號,類型,都應有盡有。可見不隻是一個人的衣服,據說所有的群演,包括助眼都可以在這裏挑選衣物。
船上的工作人員告訴我們,這裏的衣服我們也可以隨意挑選試穿。如果髒了就送到洗衣房去,那裏會有專門的人進行清潔洗滌。切記不可以做穿完了不洗就放回來的缺德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