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說是沒什麼反應,也不反駁,也不生氣的,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樣。
“這個老夫會看著辦的……”老大夫約莫是覺著有些尷尬,這兩人怎麼看也不會是姐弟的關係才對吧?
“這些人都是什麼眼神啊,一男一女怎麼了,為何非得是夫妻的關係不可呢?”紫蕙表示很不理解,“唔,要不你男扮女裝吧,我們兩個就可以以姐妹相稱了。”她煞有其事的說道。
“……”彥說看了看她,沒有要說話的意思。
“唔,這個辦法不好,你長得太高了點,反而更加會引起別人的注意了。”她有些自言自語的表示道。
“紫蕙,下次你可以說我是你的哥哥,因為看起來你比較像是小妹妹。”說著,彥說伸手摸到了她的頭頂,若有若無的揉了揉,動作十分的溫柔。
“不好,你這是在占我的便宜。”紫蕙搖了搖頭,已經躲開了他的手。“我可是要做你‘叔叔’的人呢……”她有些大言不慚的說道。
彥說的手堪堪舉在半空,而後他慢慢的收了回去。
有些東西,似乎是近在眼前也是抓不住的。
趕了好幾日的路程了,今天總算是睡上了舒服的床塌了。紫蕙坐在床邊卻是沒什麼睡意,她拿出了將臣給她寫的那封信,雖然隻有短短的幾個字。
唔,說好的要繼續‘捂化冷木頭’的行動。
想著,她已經擺好了紙和筆,準備來個催淚煽情的長篇自述,還怕打動不了他的心!
這夜,似乎睡不著的不止她一個人。隔壁房間的彥說躺在床上也是睡不著覺的看著舊的變了顏色的帳頂,他睜著眼睛,眸子裏有些空洞。
他這個樣子似乎還是第一次呢。這種感覺似乎是離開了紫蕙的感覺,這幾日他們共處一個馬車,雖然離得不近不遠的距離,可是她到底是在他的視線之內的。
現在,心裏邊空落落的到底是為什麼呢?
隔壁的紫蕙正在奮筆疾書,哪裏知道因為自己緣故而讓彥說產生了愁緒了。
當天夜裏,紫蕙寫的長篇信件送到了某太子的手上了。某太子枕著群書閣裏紫蕙的小榻子,他坐在院子裏,燈光並不是十分的清晰,不過他還是能夠將那信件是的一字一句看得明明白白的。
信件確實是十分的長的,但他也是十分有耐心的一個字一個字的看了下去,神色十分的認真。
那冰冷的嘴角更是微微的彎起,一個微妙的弧度,笑意淺淺的幾不可察。
“她今日是不是有調皮了?”看完了信件,某太子的心情似乎是好了一些,他端詳著那長長的幾頁紙,淡淡的問道。
“娘娘一路上也是出乎意料的……對彥說很照顧。”展驊措詞道。
“哦?”將臣那淡淡的笑意也是消失的無影無蹤的了,他似乎是挑了挑眉,對於紫蕙的熱心腸表示幾分意外幾分了然。
“其實,娘娘心裏邊終究還是個善良的人,否則她也不會因為小魚而獨自前往女箏國。所以,更何況彥說在她麵前的這個大活人呢?”展驊措詞道,想替紫蕙辯解辯解。
“本宮知道。”某太子神色未變。他躺在小榻子上,神色淡淡的看著盛開的芙蓉花,“這幾日女箏國可有什麼消息?閻教的人現在可是已經到了女箏國了?”
“屬下已經探尋到了他們的行蹤了,不過他們也是十分擅於隱藏的,昨天他們便到了女箏國了,現在不知道是已經同女箏國的女皇聯係了……”展驊道。
“嗯。”將臣應了一聲,沒了下文。
展驊悄悄的退了出去,不再打擾太子殿下思念太子妃娘娘。
卻說,現下兩國之間的關係十分的緊張,女箏國同昔國的關係一觸即發。自然,女箏國是個不占理的,不過他們在某些事上邊也是拒不承認的。
譬如,昔國失蹤的太子妃娘娘,他們自然不會承認是他們綁架了昔國的太子妃娘娘的。便是在昔國為質子的陌上公主的失蹤他們也是反咬一口,認定是昔國惱羞成怒了便將質子給藏了起來,或者是已經被昔國給殺害了。
不過,不管女箏國如何的拒不承認,昔國也是不會就此放過他們的。
女箏國同秦宰襲勾結是毋庸置疑的事實,而且便是他們抵賴也是抵不得的。換句話說,便是他們想要抵賴,昔國還能是好欺負的嗎?
“啟稟皇上,女箏國派來的使者已經到了,似乎是受了女箏國女皇的意思來談合的。”朝堂之上,眾臣議事,女箏國的使者也算是到了。
然而,座上的皇上沒什麼反應,隻是道,“將人拉出去砍了,而後送去女箏國。”
如此,昔國已經表了態了,兩國戰局就此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