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些事情,薛玉穩卻是不知道的。今晚他喝了不少的酒,一張俊美的臉也是紅彤彤的。
不過是過個生日罷了,他這整的像是今天是他的大喜之日一樣的。
紫蕙看著薛玉穩略有醉意的向他敬酒,不禁暗自好笑,這就是傳說中的猴屁股嗎?
宴席還未散去,不過成人禮的儀式是結束了,他們也就先行告辭了。她也是喝了不少的酒,走起路來便有些暈暈乎乎的,仿佛是踩在雲端上。不過好在意識還是清楚的,還知道倚著將臣身上靠著他走。
“你醉了。”伸手將她抱了起來,眾人是看在眼裏,不由的暗歎太子同太子妃果然如同傳聞中的那般恩愛。
紫蕙乖乖的依偎在他的懷裏,一張小臉也是紅紅的,燙燙的。
薛玉穩起身相送,他走到了季毓的身旁,跟在紫蕙他們的後邊,也是合情合理的。
秦素馨坐在薛老夫人的身旁,看到此情此景麵色微微一變,卻是轉而巧笑著為薛老夫人布菜。她低頭對薛老夫人說了些什麼,然後是悄悄的離了席向那行離去的人走去。
“素馨,你怎麼來了,不是陪著祖母嗎?”薛玉穩見她走到了自己的身邊,有些不解。
“不是側妃姐姐要走了嗎?我特意來相送。”說這話,她是走到了天香的身旁,“側妃姐姐這便走了嗎?過幾日我去你那裏叨擾叨擾哦。”她這話說得也是得體的,隻是叫人聽來卻很是不同。
就好像是……好像是這國侯府是她的府邸,她是這國侯府的主人一般無二的姿態。
季毓不禁看了秦素馨一眼,見她乖巧的笑著,並沒什麼不妥之處。
“秦小姐客氣了,太子府也不是本妃自己的府邸,你想來自然來得。”天香似乎對這個秦素馨的自來熟不怎麼感冒,說起話來也是冷得能噎死人的。
秦素馨卻是不自知的,對天香友善的笑了笑。
他們上了馬車,紫蕙在將臣的懷裏是舒服的睡了過去,不管那些與她無關的事情。
“素馨,你先回去吧。”薛玉穩也是跟著上了馬車,對秦素馨揮了揮手。
秦素馨有些疑惑的看了看他,也沒有追問什麼,目送著馬車浩浩蕩蕩的離去。
馬車裏,將臣抱著紫蕙坐在裏側,薛玉穩同季毓正巧了是坐在外邊的,一人執掌一個角落。將臣是個冷淡的,見薛玉穩跟著他們上了馬車也是沒有言語的,隻是抱著熟睡的紫蕙閉目養神。
氣氛便有些怪異了,季毓便開口道,“小世子,你這是做什麼?”他同他們上馬車是怎麼個意思?據她所知,宴席還沒有結束呢。
“本世子是想親自送送表哥和嫂嫂罷了,反正也是沒什麼事情了。”他靠著馬車冰冷的車壁,這個動作襯得他整個人是瀟灑了不少。唔,如果忽略他因為喝了酒臉上不正常的紅色,那還是挺瀟灑倜儻的。
他這般說,季毓是沒話說了,畢竟太子殿下也是沒有開口的意思。
一路上,馬車上的幾個人心思各異。當然,恐怕也隻有薛玉穩和季毓的心思各異了,畢竟這同某位太子和某人是沒什麼幹係的。
當馬車終於是停了下來,薛玉穩晃晃悠悠的下了馬車了,將臣抱著紫蕙徑直走進了府院裏。隻是走了幾步之後他微微頓了步子,道,“你是自己走回去還是本宮派人送你回去?”這話是在問薛玉穩了。
“多謝表哥關心,臣弟以為季毓姑娘送臣弟回去是再好不過的了。”說著,他笑了笑,然後是一把捉住了季毓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叫季毓逃脫不得。
“喂,小世子……”
“難道季毓姑娘不願意嗎?”薛玉穩打斷了她的話,也不曉得是不是喝了酒的緣故,他笑起來是有些壞壞的彎了眉眼,語調也是透著幾分輕浮的調調。
就像是小混混當街調戲良家婦女一樣的。
“奴婢……”她自然會是不願的,隻是薛玉穩如何會給她說出口的機會。
“太子表哥,就這樣吧。您同嫂嫂說說,她的貼身婢女臣弟就先借用一下了,臣弟定會完璧奉還的。”他拉著季毓的手便往外走,哪裏有喝醉的模樣。
“早去早回。”突然,靠著將臣懷裏的紫蕙嘟囔了一句,她的小腦袋在將臣的懷裏蹭了蹭,“若是逾期了,可是要叫你付銀子的。懂不,親兄弟還明算賬呢。”
“……”
不過,有了紫蕙的親口‘聖旨’,薛玉穩便是有了底氣了,這可由不得季毓的不樂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