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芳,你說我會遇到我的守護天使嗎?”阿蘭問柳芳,眼神裏帶著沒有消失的落寞。
柳芳的心一緊,“會的,你會遇到的。我們的國家有十幾億人,肯定會有的。”
“那十幾億也不都是雄性的啊!要是我的守護天使是個糟老頭,我肯定也不會要。”阿蘭悲逗樂了。
柳芳也開心地笑了,但是她得心裏也有絲絲的擔憂:張廖你在哪裏啊!你是不是我的守護天使啊!
柳芳為阿蘭難過,作為室友她見證著他們的愛情。柳芳依然記得,那是一個美麗的夏夜。
炎熱的空氣阻止著大家的睡意。但是,阿蘭喜歡在圖書館度過炎熱的晚上。那裏有很多的人在努力去獲取知識,盡管他們也不知道這些東西以後對自己的人生有什麼幫助。
一個男孩進入了她得視線,她也沒有在意,當她看的累得時候,抬起頭發現一個眼神正在注視著自己。
她莞爾一笑,純粹是為了禮貌,後來那個阿濤告訴她,正是這個微笑,他才鼓起勇氣去追求。
每天,那個阿濤都會奇跡般出現在她的對麵。向她打招呼,相視無言,會心的微笑。每次圖書館閉館,他們才一起走出圖書館。她在前麵,他在後麵。
慢慢地,他們開始談話,後來就互留了電話號碼,在後來他們就有了第一次的約會。
他們的第一次約會是再泗淼山上。
“周末去爬山好不好?”他已經完全沒有了剛開始的羞澀與拘謹。
泗淼地靈,所以也吸引了不少人傑到此。最後名的當屬一位皇帝的到此一遊。那位開國皇帝,在最初的皇帝創業中不順。兵敗到此,孤身一人藏於泗淼山上,後有追兵,無處可逃。再往上就是玉皇大帝的皇宮了。正在他窮途末路的時候,發現泗淼山懸崖峭壁間隱現一個隻能容一人的山洞。就是這個洞後來就被稱為藏皇洞,成為泗淼最富盛名的地方。但是從另一層麵也說明了泗淼山的險峻。
到了泗淼山,阿蘭才發現這裏成了談情說愛的聖地。通向山頂的石階沒隔一段有一座小亭或是幾個磨得平滑的大石頭。時常會有一對對的情侶坐在上麵聊天。
但是,泗淼畢竟是陡峭的。阿蘭剛爬到半山腰,想喘口氣不想一不留神,一腳踏空,雖然沒有摔倒,卻把腳崴了。
就在那個時候,阿濤的表現讓阿蘭感動得一塌糊塗。他不容分說,背起阿蘭就往山下跑去。阿蘭對柳芳說就在那一刻,她從心底接受了這個男孩。雖然他很普通並不英俊,也沒有什麼幽默的細胞。
夜晚的泗大很安靜,朦朧的燈光,朦朧的業。也襯托出了當下的一些的學子的心,對未來朦朧的心態,對這個生活了快四年的地方有深深的依戀。一草一木,皆看過撫摸過,怎麼能無情?那靜靜地中心湖,不隻有多少戀人多少次留徘徊過。也不知有多少熱愛學習的青春的影子,聞雞起舞在無數個早晨在湖邊高誦著英語課文。
現在湖邊的草地成了離別派對的最集中的地方,很多男生在一起拎著啤酒瓶對吹。女生則高聲地開著玩笑,完全沒有平日對於淑女的顧忌了。很多認識的不認識的,見到就擁抱話別。大家一起合唱《朋友》——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會有,一句話,一輩子,一生情一杯酒。也有拿著吉他彈著這憂鬱的《同桌的你》。大家都用自己的方式表達著對泗大德深厚感情。
柳芳看著這樣的情景幾乎感動地要哭出來了。她更難過地向,是否就如那些師兄師姐那樣,她與張廖的感情也就在畢業這一刻,也畢了。
看著這些話別的場景,柳芳仿佛感覺自己對感情的付出也像這大學的時光一樣隻能回憶。
張廖你到哪裏去了?你難道也到了一個陌生的城市,開始謀劃在一個新的城市的心地生活,而這樣的生活與我完全沒有關係,它珊瑚魚你與另一個你的未來的女孩的。
想到這裏,柳芳感覺自己快要虛脫了。她感覺自己脆弱就像一團煙,風輕輕一吹就會散去。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樣,沿著那些曲折的小道,穿過一片又一片草地,回到寢室的。
“如果遇到相同的境地,我也會像阿蘭那樣草率地從樓頂跳下去嗎?”她問自己,沒有答案。
她躺在床上,感覺自己是那麼孤獨落寞,四周是那麼冰冷,緊緊塞緊了身體兩側的被子,才略微感到一些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