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拿峰主來壓我。”
“我不歸你們第八峰管,我現在,隻想將我弟弟丟失的名譽拿回來,我看誰敢攔我?”
二長老執意如此,女長老無奈歎了口氣,翻手將一枚令牌亮了出來。
“二長老請看。”
“這是我第八峰峰主的令牌,見到本令牌如見峰主本尊。峰主曾明令我二人,將狂生帶回去盤問,一旦有消息,定會第一時間通知二長老的。”
見到那貨真價實的峰主令牌後,司馬德和其他外門弟子紛紛彎腰行弟子禮,但二長老身為老人,卻沒有那麼多說道。
“我看你們第八峰的峰主,是閑得沒事幹了?”
“哼。”
左思右想,二長老心中的怒火,勉強壓製下去一些。
“也罷。”
“就讓你們第八峰給我一個說法。”
“這小子,你們可以先帶回去,但是調查完畢後,哼,讓這小子親自來見我,我必須詢問一遍當日發生之事。”
說道這裏,二長老隔著兩名長老怒視狂生。
“小子,記住咯,若是你不來,當我抓到你的時候,後果自負。”
狂生聽完後微微一笑。
其實狂生早就看出來,這二長老與那司馬德完全不同,雖然他看似十分針對自己,但卻都表現在明麵上,絲毫沒有做作,應算作是坦蕩之人。
但是那個司馬德,卻是個背地裏耍陰招的偽君子。
兩者對比,狂生更加堤防司馬德多一些。
“沒問題。”
聽到狂生表態後,二長老甩袖便欲離開。
就在這時,懸空山吊橋處,之前攔截狂生的那十幾名外門弟子,火速的衝了上來,那感覺,就像是有其他宗門入侵了一般著急。
嗯?
二長老看見那十幾名弟子,如此匆忙,不禁好奇的看向了他們。
呃!
當是十幾名弟子上來後,突然間發現,原本新人王選拔的現場中,竟然有著三位長老出現,趕緊行禮。
“何事如此慌張?說。”
麵對二長老的逼問,十幾名弟子不敢隱瞞。
“回二長老……”
“這個叫狂生的小子,在山路上將本教一名外門弟子給殺了,而且手段極其殘忍,把那名弟子的心……心髒挖出來了!”
驚!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瞬間將全場眾人給震懾住了,一個個怒視著狂生,唯有司馬德此刻表情冷靜,但心中實際在暗笑。
‘狂生啊狂生。’
‘你可真會給自己製造麻煩,哈哈。’
‘第一天入宗,殺了同門,挖了心髒,得罪了所有外門弟子,還招惹了二長老,這一樁樁一件件,我看你如何撐得過去。’
此刻第八峰的兩名長老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心想,這個狂生究竟是什麼托生的?怎麼如此能招惹是非。
就在所有人都不看好狂生的情況下,一個讓眾人萬分沒想到的話語,竟然從二長老的口中罵了出來。
“死了一個外門弟子慌張個屁?宗門哪年不死幾百個弟子?老子還以為別的宗門打上山來了呢。”
“如此沒有城府,怎麼配當我星輝教的弟子?”
“滾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