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歐文將手裏的酒杯重重的放在桌上,“我說,過來!”
“你喝……”
還沒等她說完就又被厲歐文給打斷了,“敢不來?你給爺試試!”
手機上畫麵跳轉,他掛掉電話。
簡納:“……”
他神經病啊,這都十點半了喝酒後給她打電話發什麼酒瘋?
簡納糾結了兩分鍾,還是走進衣帽間去換衣服。
她穿上了一件毛衣和牛仔褲,外麵是一件長款連帽外套。
晚上去見他太危險,何況他還喝了酒。
這個時候車少,很快就到酒店。
服務台有人值班,她徑直走向vip電梯也沒人攔著。
推開那扇大木門,簡納就看見他閉著雙眸雙腿交疊抵在桌上,姿態慵懶的坐在沙發上喝酒。
今天他開了窗戶,酒味不至於太衝。
簡納走近他幾步,問道:“叫我過來什麼事?”
厲歐文帶著寒峭的墨眸睜開,扯著嘴角嘲諷的開口:“你和我發生了關係,還能搭上其他男人,簡納,我低估你了。”
簡納衝他低喝一聲:“你在說什麼?”
“惱羞成怒?”
簡納無語的對他翻了一大白眼,“有事說事,沒事我走了。”
話音剛落她就轉身,z真不想和他繼續廢話下去,一喝酒了的酒鬼大晚上的發酒瘋把她叫來,純屬耍她呢。
她剛走沒幾步,人就被厲歐文狠狠推到牆上,她痛的冷抽了口氣,終是忍不住對他怒吼一聲:“你到底要幹嘛?”
“幹嘛?爺想幹嘛幹嘛,要給爺知道你真給爺戴了綠帽子,看爺不捏死了!”
簡納氣的一巴掌扇他臉上,繼而又對他拳打腳踢,“你這說什麼鬼話,我給你戴綠帽子?你哪隻眼睛看見了?少在這汙蔑人。”
什麼破事啊,竟然說她給他戴綠帽子?任何時間都沒有過的好嗎?雖然這詞隻在她簽下合約後才能有,她現在和他算是法定夫妻,合約裏他也明確說期間不可以和其他男人有染,她答應了。
她是想自己身邊男士不多,都是當成朋友的人,這條自然可以做得到。
厲歐文鉗製住她的手腳,“那今天那個男人,你敢說和他沒一點關係?”
“我和他就是普通朋友,今天第二次見!”
回答完簡納愣了一下,他……他怎麼會知道?
驀地,她腦子裏想起一個畫麵,那輛賓利車,難倒是他的嗎?
厲歐文步步緊逼,“第二次見就去人家家?”
“我帶……”簡納差點就脫口而出“女兒”,“他是畫家,我去他家看他的畫而已。”
“那個孩子是你女兒?”厲歐文的語氣明顯緩下來一些。
簡納驚恐的搖頭,矢口否認,“不是!”
厲歐文抬起她的下巴,審視的望著她,“不是?”
簡納手掐了自己一下,給自己壯了壯膽,堅定的說:“不是!”“那是我朋友的孩子。”
厲歐文沉著臉深深看了她一眼,反正他已經讓阿傑去查了,是不是很快就能知道。
“你能放開我了嗎?無論是我清白的事還是孩子的事,我真的都沒騙你。”
“爺信你一次。”
說著,他對著簡納的唇,狠狠地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