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趙良雖然不清楚木青冥的真正目的,但隱約已經預感到,木青冥似乎今晚是有什麼行動,於是忍不住的叮囑了木青冥一句。
畢竟今晚他趙良可要值班啊,雖然和木青冥交情不錯,可要是木青冥真的做什麼事情動靜太大,鬧得滿城風雨,他日後不好和上司交代。
張曉生給他開了門,趙良就頭也不回的走出去了。
關上院門,張曉生就折返了正屋,找到了已經坐到正屋裏的木青冥,搓手說到:“師父,我可都看見了啊,趙良大哥給了你四張戲票,還是小牡丹的戲票子。你看,你和師娘也隻用得到兩張戲票,不還有兩張嗎?浪費也是浪費,不如你也給我一張,帶上我一個去看看。”。
木青冥轉頭打量著張曉生,那一臉堆笑中多有奉承,嗬嗬一聲,反問道:“你小子也想看戲啊?”。
張曉生當即連連點頭幾下,答到:“想啊,尤其是這小牡丹的戲,我可想看了好久了。”。
木青冥也不多想,就應了下來,然後吩咐道:“想看戲,就快去幫著你皎雲師姐洗碗去。然後把你師叔們叫過來。”。
張曉生頓時心花怒放,一口應下,絕不討價還價的去幫著皎雲收拾了碗筷,然後轉身出門,去往井邊洗碗去了。
一旁的墨寒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又坐下,問到:“這個小牡丹是誰啊?”。
“一個滇戲的角兒,聽說在城中很出名的。”木青冥也知道的不多,知道什麼就說什麼:“今夜看了戲就能知道了,是不是真的出名。”。
“哦。”墨寒提起茶壺,給自己倒了杯茶,也沒再多問什麼。
“少爺。”不一會兒後,妙筆他們幾個原本在其他屋,洗碗的洗碗,喂養守宮的這些鎖龍人們,都折返了正屋。
“今晚我們都按計劃行動,啊弘和妙筆去找飛賊,把珠子拿回來。記得一個事,把他們這段記憶給洗了。”木青冥在他們坐下時,不急不緩的說到:“妙天一會兒就過去戚家先等著,順便把巷口的監視者,給引過去一個。妙筆你們取到珠子,直接去戚府。”。
木青冥對這附近的長生道監視者,早已了如指掌。
而他今晚的一切,都是要給這些監視者們,唱一出好戲。
妙天點了點頭,應了下來後,又道:“我現在就去吧。”。
木青冥看了看門外天色,天地之間已經完全暗了下來。啊弘也已經把小院之中,掛著的燈籠都點著了,整個小院,亮了起來。
夜幕降臨,院外城中各地也華燈初上,褪去了白天那股熱鬧和嘈雜,多數地方在璀璨燈火下也靜了下來。
這時間也差不多了,木青冥也應了。那妙天就站起身來,大搖大罷的走了出去。
“妙樂和妙雨看家啊,龍姑這幾天在閉關,看著她點,修行哪裏不會的你們也指點指點。”木青冥接著,把剩下的任務,都給安排好了。
“師父,要不要把那夥飛賊的記憶都洗了,省的他們日後又到處毛手毛腳的偷啊什麼的。”進了正屋的啊弘待到木青冥說完,若有所思的問到:“說起來,這些飛賊也不算什麼好人啊。”。
“算了吧,留著他們,趙良還要抓他們立功呢。”木青冥倒是沒有答應,也不是要放了這些飛賊。
隻是這個事情,歸根結底是濁胎們自己的事,鎖龍人不便插手太多,還是交給趙良去辦要好的多。
妙天已經出門而去,啊弘和妙筆也隨之起身,準備動身前往南教場。
“等等。”墨寒卻忽然叫住了啊弘和妙筆,道:“聽說那些飛賊,藏有有不少的大洋髒錢。你們想個辦法,撈一些回來。這些錢,要是落到了趙良他們這些警察的手上,還不知道去哪裏了呢。帶回來,我們也可以散一些給城裏的窮人。”。
啊弘聞言,詢問的目光看向了木青冥。
師父不點頭,就算這是師娘的吩咐,他啊弘可不敢擅自去做。
木青冥想了想,覺得也對,於是微微頜首一下,示意啊弘和妙筆,可以照做......
又過了片刻後,木家小院的院門再次開啟,啊弘和妙筆一起,走出小院。
他們沒有施展匿跡咒,顯了身形,大搖大擺的走出去的。
才出了門,就引起了暗藏在巷中的長生道監視者的注意。
那個監視者二話不說,就悄無聲息的跟了上去。
啊弘和妙筆這兩個師叔侄走的很慢,一路閑聊著出了小巷,有如漫步閑逛。
是一點也不著急。
可越是這樣,跟在他們身後的長生道監視者,就越是著急。
可這個監視者,他又不敢靠太近,生怕被妙筆給察覺了自己的存在,壞了大事。
他們幾個監視者,日夜監視者木青冥等人,隻為了弄懂一件事——木青冥大費周章取珠子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