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鎖龍人們瞞過監視者的眼睛很容易,但就容易讓監視者們察覺到他們秘密行動,會另尋途徑,查明鎖龍人的真實意圖。
所以木青冥才想到,不如拋出一個***來掩飾真正的目的和行動。
等到妙把那個珠子取出後,啊弘又捏出山字訣,再次施展了地動術。地縫隨之合上,地麵也跟著恢複如常,像是沒有動過一樣。
啊弘轉頭,看向了被妙拿在手中的珠子。
珠子上閃過一道紅光,封印的符篆符文,亮了起來。很快就黯淡下去,與黑暗同歸一體。
非常明顯,這顆寶珠曾經被人加持了封印,鎖住了它的力量。讓啊弘一時間,不能判斷出這顆寶珠的作用。
但是從封印符篆的樣式來看,這似乎就是他們鎖龍人的封印術。
“師叔,這怎麼會有類似於我們鎖龍人的封印術啊?”驚訝之餘,啊弘趕忙意念傳音給身邊的妙。
同時,啊弘看向珠子的眼中也迸射出了道道驚訝的目光。
“不是像,這就是我們鎖龍人的封印術呢。”緩緩搖頭兩下的妙,以意念傳音,對啊弘緩緩到
給養著的魚兒喂了點食的木青冥,從木家院的書房裏,緩步走了出來。
惡狡雪豹跟在他身後,輕輕地搖晃著尾巴。
正屋裏已經點起了火盆,給屋裏加溫著。呼呼冷風帶起的陰涼,被火盆裏升騰的熱氣給驅散了。
這忽然的降溫,讓木青冥的幾個弟子,都加了衣衫。
隻有木青冥他們幾個長輩,體內真炁護體,不懼嚴寒,還是一身單衣。
“皎雲,你們弄一點木炭到你們的手爐裏,一會兒拿著回房裏去,就放在屋裏,夜裏就不冷了。”正屋裏,墨寒把火鉗,遞給了圍在火盆邊的皎雲和龍姑。
而一旁的張曉生,已經不慌不忙的切好的餌塊片,放在了火盆邊緣,慢慢的烘烤著。
在加熱下,餌塊慢慢的膨脹,鼓了起來。
木青冥在墨寒身邊坐下,默默地抬起了自己的手壺,悠哉悠哉的喝茶起來,沒喝幾口,就對弟子們到:“你們也該學學怎麼馭炁禦寒了。”。
惡狡雪豹也在他腳邊臥下,卷縮起來,睡起了大頭覺。弟子們嗬嗬一笑,墨寒卻安穩鼓勵他們道:“沒事,慢慢來,一口也吃不成個胖子。把基礎都打牢固了,比什麼都重要。”。
“師父,師娘。”趕忙裝好了手爐的皎雲站起身來,對木青冥和墨寒到:“那我和龍姑師妹回去做晚課了啊。”。
木青冥答應了,龍姑和皎雲就結伴走出了正屋,有有笑的上樓去了。
免得再多待一會兒,木青冥和墨寒又為怎麼教導弟子的事情,爭辯起來。
屋外的夜風,長嘯尖銳,木青冥見兩個徒弟走了,就不再多了。
嗚嗚的風聲,就像是有人在哭一樣,忽遠忽近的。
烤好了餌塊的張曉生,把大部分留下,隻是一手拿著一片餌塊,也就趕忙告別了木青冥和墨寒,回自己的屋裏去了。
之前還熱熱鬧鬧的正屋上,安靜了下來。
隻剩下了木青冥夫婦的正屋裏,還留著火盆,無非是不遠處的臥房裏,木青冥的兩個孩子在睡覺呢。
孩子還,也受不了這忽然變後,驟然下降的氣溫。
木青冥放下手壺,把火盆邊上的那些餌塊拿了起來,放在果盤裏遞給了墨寒,順手把桌上的腐乳醬,也遞給了墨寒。
“怎麼張曉生都不知道的古塔下暗藏著靈珠,你卻知道啊?”餌塊沾著腐乳醬,吃了幾口的墨寒,忽然想起了這事情,於是對在喝茶的木青冥問到:“聽張曉生,好多本地土生土長的人,都沒聽過這個事情的。咱們都不是本地人,你也不是啊,你居然比本地人知道得多。”。
盡量壓低聲音,以免吵醒了不遠處,一門之隔,熟睡著的孩子們。
“這還有什麼好大驚怪的,我知道的事情多了。”拿起手壺的木青冥,手輕輕地撫摸著壺身,不以為意的道:“我還知道,這城裏暗藏著個風水大陣呢。這本地人,又有幾個人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