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西護法的一雙雙眼,卻記錄下了木青冥手中落月刀的一切。
很多落月刀刀中,肉眼看不到的情況,西護法的雙眼都看得一清二楚。
就現在已知的這些情況,西護法來為劉洋,打造一把能克製落月的邪兵,也是輕而易舉。
雖然他們又沒完成對鎖龍人的大清洗和大屠殺,但主要任務還是製造邪兵;劉洋因此也不會怪罪四大護法。
更何況他重奪了四大護法的控製權後,暗暗細查,也沒有發現四大護法體內有何端倪,自然就放心了。而且劉洋此時沉浸在喜悅和慶幸之中,無暇顧及其他。
四大護法被他控製著,走向了劉洋他所處的石室。
守在門口的兩個教徒,見四大護法走出昏暗之中,朝著這邊而來,就幫他們推開了石室緊閉著的大門。
四大護法,相繼走入石室,見到了臉帶疲憊的劉洋。
之前劉洋要完全控製他們四人,頗費氣力和精力,雖然劉洋之後放棄了對四大護法的完全控製,但因此帶來的疲倦和勞神,也不是一時之間能緩解過來的。
而且,這還是劉洋第一次完全控製複活之人,不但此邪術還未熟練,身體也還沒有完全適應,有些疲憊也是正常。
好在劉洋此時已經是道行精進了不少,隻是有些疲憊而已。除此之外,倒也沒有什麼不適的地方。
劉洋注視著身前的四大護法,走到了石案之前,一字排開,坐到了對麵的石椅上後,看向了西護法,問到:“落月刀威力如何?”。
“威力不小,既可以以剛克柔,亦可以以柔克剛,絕對配得上‘神兵’二字。”才坐下來的西護法,對劉洋嘖嘖稱奇道:“刀身乃至刀柄上神力暗藏,引天地之氣,星辰之力化為無窮無盡,威力無窮的神力,實在是一件不錯的法寶。”。
聽到他這麼一說,劉洋暗中心頭一凜,對木青冥的忌憚又增加了幾分。
“隻可惜這個鎖龍人還不能完全控製此法寶。”緊接著,西護法一聲歎息,感歎道:“這其中緣由,與那落月刀太強,而使用者太弱有關。”。
“太弱?”劉洋微微一愣,接著對西護法投去了困惑的目光:“西護法你沒有說錯吧?我看木青冥和你們幾人鏖戰,可是輕輕鬆鬆,這樣的人還太弱?”。
方才木青冥在海埂大壩上大展神威之態,已被劉洋通過四大護法的雙眼,看了個一清二楚。
木青冥和墨寒的道行,可謂是一日千裏,令劉洋大開眼界之際,想起了不久之前,與木青冥纏鬥的四怪,慘敗時的情景曆曆在目,也讓劉洋不禁後背生涼。
“哼!那是劉教主你完全控製了我們,讓我們束手束腳不說,連自己的實戰經驗都無了用武之地。”提起此事,西護法不悅之色浮上臉來,沒好氣的一哼之後,怒道:“要不是劉教主信不過我們,我們早把鎖龍人幹掉幾個了。至少木青冥帶來的那三個小鬼,未必能逃!”。
西護法說的倒是事實,連劉洋也知道的事實。因此,那豆大的燈火微光後,劉洋也無話可說,臉上隻是閃過了一絲絲尷尬後,幹幹一笑,一時間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但是片刻過後,劉洋就岔開了話題,以此把西護法所說之事也順帶糊弄了過去,不再提及自己指揮失誤:“那落月刀有什麼優劣,你看得清楚了嗎?”。
西護法收起了不悅之色,接過了起身的東護法,給他倒的一杯水後,昂頭一飲而盡。
清水下了喉,西護法一手放下茶杯,一手抬起,以袖口一抹嘴角,道:“看清楚了。若要劉教主的邪兵,能與之抗衡,打造這邪兵之時還需一物。”。
“是什麼?”劉洋身子微微向前,雙眼精光畢現,伴隨著好奇和迫不及待的目光,迸射向了對麵的西護法,急聲問到。
“聖嬰童子。”矮小的西護法使勁往後挪了挪身子,讓隆起的背部背靠著石椅椅背後,微微一笑:“唯有加入了此物鮮血,打造而出的邪兵,方能與落月抗衡。”。
聖嬰童子為何物?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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