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風再起,迎麵拂來。
女孩,或者說已經完全控製了她的邪物記憶漸漸的清晰了起來。
它記得它正要控製著已經沒了思維和自主的宿主女孩,出門去痛痛快快的殺幾個人。
無論是什麼人,殺就是了。
那時候還是夜深沉,星光點點。
它記得,還未出門就遇到一個高手,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它和宿主的身後。
然後,然後就是料定打不贏對方的逃跑,但是卻很尷尬的沒能逃走,反而被對手抓住後,痛揍了一頓。
想到此,那邪物盡然控製著那女孩宿主,伸手摸了摸身上那些被屍骨婆,狂風暴雨一般密集的快拳,痛揍過的地方。
很快,邪物就發現了女孩身上的皮外傷已經好了,摸上去也不是那麼的疼了。
但是昨夜挨打後的痛不欲生,還是讓邪物記憶猶新。
它一番經查後,發現它和宿主都並無大礙。
宿主體內並無任何的筋斷骨烈,脾髒心肺和經脈都完好無損。至於邪物,元氣並未大傷,屍骨婆的那幾拳,隻是讓它損失了大多數的邪氣和一部分修為而已。
這下那邪物狐疑了;被它操控著的宿主女孩,也不由自主的皺眉起來,臉上眼中盡是困惑和費解神色。
邪物雖然不知道來者何人?但是對方實力它還是看得出來的。與它相比,就不是它能比的。
要是屍骨婆要捏死這邪物,或者把它從女孩的體內抽離,也是輕而易舉的。這點俯身著的邪物一清二楚。
可為什麼屍骨婆不這麼做,讓那邪物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了。
明明是垂手可得的勝利,對方居然不要,邪物是越想越是迷茫,滿腔盡是困惑。
想了許久,它一個激靈,猛然回憶起了對方說過,不過了要取它,或者說是它的宿主,那個女孩的一些血。
想到此,邪物的回憶如潮水一般湧來。它很快就回憶了起來,在昏死過去之前,屍骨婆放了幾隻水蛭在它,不對,是它的宿主的脖子上。
而水蛭很快就大快朵頤的吸血起來。
一念閃過,這邪物控製著女孩抬手起來摸向了脖子上,很快就摸到了脖頸上幾點凸起的傷疤。
那些傷疤已經開始發黑,並未潰爛。摸起來並不會覺得痛,但是傷疤下總是癢癢的。讓神通感受的邪物,都很想控製著女孩的小手,去狠狠的抓撓幾下。
不過生怕把才好的傷疤抓破,也隻好忍著。
但是由此來看,屍骨婆確實是得手,取得了這個女孩的鮮血了。可邪物想到此,又是疑雲心頭騰起。
這女孩成為了邪物的宿主後,它與其已經心脈相連,氣血想通,也沒有發現隻的宿主的鮮血,有什麼特別異於常人的地方。
除了八字純陰,血液裏陰氣濃鬱,一年四季都血液不暢手腳冰冷外,確實也沒有什麼難得一見的特別。
想不通的邪物,不由自主的讓宿主女孩把眉頭皺的更緊了。
卻也在此時,感知到了兩股奇怪的氣息,正朝它這邊而來,已經越來越近了。
靠近邪物和宿主的是誰?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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