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也算是心有靈犀的了,墨寒也經過一夜的反複思索,覺得這一場邪物殺人的好戲,更像是一場作秀。
“是啊。而在這座城市裏舍得花費人力物力去作秀給我們看的,也就隻有長生道了。”躺在搖椅上的木青冥,緩緩說到
“你確定是這裏嗎?”。
在趙良離開了木家小院之時,鐵樺叔也帶著鐵嬸,用匿跡咒藏匿了身形,趕到了城南那兩個曾經給四怪當監工的長生道邪人藏身處門外。
夫妻兩人在附近一處巷子口的陰影下站定,舉目看向了斜對麵不遠處,緊挨著城牆的那間小木屋,長生道教徒們的藏身地。
此時,夫妻兩人的身子雖然很好的藏在陰影裏,但是還是沒有解開匿跡咒。且說話都是用意念傳音,沒有開口。
至於已經被他們監視起來的小木屋,雖然是門窗緊閉,但依舊可以看到有若有似無的陰邪之氣,順著門窗縫隙緩緩飄出。
很輕,很淡。
但是就此可知,兩個邪人正窩在裏麵。
“現在確定了吧,不是邪人待得地方怎麼會有陰邪之氣?”鐵樺叔收回目光,意念傳音對妻子說到:“再說了,妙筆那小子怎麼會把地址弄錯了呢?他可是向來謹慎出名的,少爺讓他把地址給我們,那他是不會弄錯的。”。
“嗯。”鐵嬸點點頭,繼續監視著那間小屋。
附近居住的居民們,已經在洗洗刷刷了。
這附近,住著的人家都不是什麼大戶,小巷子頗多,小樓也不少。人多巷窄就會顯得擁擠;白天家家戶戶的男人上工去了,女人小孩就在家裏做家務,接點散碎零活什麼的補貼一下家用。
天一亮,這附近跟城裏一樣熱鬧。
進進出出的人們,誰也見不到貼著槍口牆壁的鐵樺夫婦。
匿跡咒把他們的身形都隱去了,附近忙碌的人們,根本瞧不見他們。
倒是一切照舊,該幹什麼就幹什麼。
“少爺怎麼突發奇想的,要來監視這兩個邪人。”過了片刻,鐵嬸緊盯著不遠處的小木屋,用意念傳音對丈夫鐵樺問到:“這兩個邪人基本上算是暴露了,不像是再會被啟用的了。盯著他們,難道不覺得浪費時間嗎?”。
“少爺說了,那隻是我們認為是暴露了。當日他在金馬山後山,並未指名道姓說出自己發現了兩個邪人,倒是四怪說過,但我們的少爺受傷暈厥了,長生道的兩個邪人現身後覺得他並未親眼看到自己。而且他現在在養傷,這是長生道希望看到的。因此長生道一旦在此期間要在城中有所行動,就一定會啟用這兩個邪人的。”鐵樺伸頭,也瞄了一眼長生道教徒的藏身之地後,意念傳音對妻子肯定的說到:“而且昨天發生的事情,少爺認為是一場戲。他今天淩晨聯絡我的時候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他覺得那五個窯子裏的人的死,動靜太大。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來就像是當初四怪帶走神祇一樣,充斥著長生道的行動規律,很像是一場引開他注意力的作秀。門道就在這裏,他們被吸引過去了,自然長生道的其他教徒就是燈下黑,怎麼行動都不會再引起我們注意了。”。
鐵嬸靜靜的聽著,思忖的同時,時不時點點頭。
直到丈夫鐵樺,把那番話都說完之後,鐵嬸才用意念傳音,暗中說到:“少爺是怕長生道又給我們玩聲東擊西,表麵上放出一個邪物,在城中製造了五條人命的慘案,實際上他們其他教徒,在暗地裏同時進行著什麼陰謀,是嗎?”。
鐵樺默然點頭兩下,繼續探頭出去瞄了一眼那間沒有動靜的長生道教徒藏身的小屋,實則已經用意念傳音,對妻子輕聲說了一個:“嗯。”。
“你一定很困惑,為什麼不去排查其他的教徒,偏偏來緊盯著這裏吧?”然後他縮回頭來,意念傳音還未斷開讓他感知到了妻子心中的狐疑後,又暗暗傳音說到:“這正是少爺聰明的地方;他知道劉洋這家夥有點摳門,喜歡釣魚又不舍得魚餌的把戲多了去了,就像是借助四怪整那些神祇一樣。所以劉洋一旦真的有行動,是不會舍得沒有暴露的那些長生道眼線去暴露行蹤的。他一定會派出一些吃不準,有沒有真的完全暴露了行蹤身份的教徒行動。更何況這兩兄弟,是有點道行和本事的,不用白不用。”。
傳音至此,鐵樺又小心翼翼的探頭出了巷口,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小木屋,再次縮回來時繼續在暗中,用意念傳音對妻子說到:“加上少爺已經重傷,正在修養的消息傳開了。劉洋或許會因此放鬆警惕,使用這兩兄弟去趁機辦一件對於長生道來說,非常重要的事情的。因為重要,所以必須得由有點本事的教徒來執行任務。”。
鐵樺所說的這些木青冥的猜測是否正確?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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