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就信你們一次。”木青冥指了指地上的麻袋,對滇池水神道:“你要的祭品,我已經用定身的幻術困住了他們的神識,你隨時都可以享用記得你的承諾,要是違反了承諾就算你是神,我也要替天行道鏟除了你。”。
滇池水神微微揚起嘴角,笑著點了點頭。
木青冥轉身走到了一旁的珊瑚樹邊,對絕弦招手道:“小子你過來,我有事問你。”。
絕弦見識了方才木青冥發怒時的恐怖,在他的麵前像個膽小的孩子,站在原地渾身一抖後,猛烈搖頭。
“去吧,他不是出爾反爾的人。”滇池水神往身後退了一把絕弦,讓絕弦一個踉蹌向前飛奔了兩三步,又停了下來。
又思前想後一番後,才朝著木青冥那邊緩步而去且有多慢就走的多慢,盡量的拖延著靠近木青冥的時間
“看出什麼來了嗎?”
坐在木家小院中西屋二樓中,最裏麵的那間屋子裏的鐵樺,看著不遠處窗台下桌案前,背對著他的妙雨問到。
這已經是昨夜到現在,他第十次這麼問妙雨的了。
而這間屋子四壁有三麵擺滿了貼著牆壁的架子,架子上擺滿了從長生道據點裏收集來的各種貼著封印符紙的邪物,和奇形怪狀的人體器官玻璃瓶。
那些邪物有各式各樣的兵器,和一些鎮魂招魂,馭魂和驅鬼的法寶,還有不少長生道的奇怪玉牌金牌,上麵刻滿了如扭曲小蛇的符文。
而那些瓶子中,也裝著各種奇怪器官和嬰兒。有雙頭的小孩,三眼的死嬰和三嘴的小孩頭等等,也是稀奇古怪得很。
這些東西都是前幾次的行動中,木青冥他們從長生道的各處據點裏收刮來的,為的就是研究研究,對長生道也好有個知己知彼。
而屋中的妙樂聞言不語,隻是借著透過了窗花滲入了屋中的陽光,細細打量著桌子上鋪開白手帕上,堆起來的灰燼齏粉,時而拿起幾粒在手指間撚了撚。
一直沒有答話的她,注意力都集中在這些灰燼上。
不遠處的坐在屋子正中圓桌邊的鐵樺,深吸一口煙後,口鼻直冒青煙。煙霧了然中鐵樺更是焦慮焦急,不由得扭動了一下身軀,好像是坐立不安一樣。
妙樂依舊沒有答話,隻是從桌案上邊角出的鎮紙下取來一張黃符,在身前桌麵上橫著鋪開。
這張黃符正中出用朱紅畫出一個圓圈,四周圍著火焰紋,像極了個太陽。而四周又環有黑墨描繪出的符篆,一直延伸到了黃符紙上,除了正中處的每一個地方。其中又夾雜著不少用藍色點綴的圓點和線條,連成了一幅幅的星辰圖案。
妙樂撚起了手帕上一小撮灰燼,灑在了符紙正中處的那個太陽圖案中間。隨之雙手橫在胸前,捏出一個手訣。
灑在了黃符紙上的灰燼中發出劈啪作響,也有電光火花閃爍幾下後,一縷縷白煙從灰燼中憑空升騰而去。
接著被從窗上窗花裏湧入的涼風一吹,立刻煙霧散盡。而紙上的灰燼也憑空化為虛無,紙上三種顏色的各式符文,也不再鮮豔,變得色彩暗淡。
“沒道理啊?”微微歪頭著的妙樂,盯著符紙自言自語的說到,眉頭也擰緊了起來。
“什麼沒道理?”抽完了一袋煙的鐵樺終於還是坐不住了,別好了煙杆後站起身來,走到了妙樂身邊站定,好奇的注視向妙樂目光所及之處的符紙上。
“驗術符啊??”細看一下的鐵樺立刻就認出了那張黃符是什麼符。
這張符紙正是鎖龍人秘術製造的驗術符,把施術留下的痕跡,或者是被異術損毀之物放在符紙上,能還原曾經施展出的異術,從而知道他人倒底施展過什麼奇術異術。
但這次驗術符完全沒有靈驗,明明妙樂已經把劉洋施術後留下的灰燼,放在了驗術符上,也施展了對應的秘術。但灰燼隻是騰起一道白煙,就沒有在發生什麼。
而灰燼也就此憑空消失,化為虛無。
至始至終,妙樂都驗不出來這些灰燼是什麼邪術留下的。而且不隻是今日如此,從昨夜鐵樺把灰燼帶回來時,朝今日早晨幾個時辰內,妙樂都用這個辦法驗證了好幾次這些灰燼,但都是一無所獲,讓妙樂更是毫無頭緒了。
妙樂能否從毫無頭緒中找出端倪?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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