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鬼市市主臨死之際,策劃的計劃之一。既然知道劉洋是奔什麼來的,那鬼市市主是絕不會讓劉洋得到的。
看著垂手可得之物在眼前化為齏粉,劉洋瞪大了雙眼,眼底奔湧出了驚慌失措的神色......
“師父,你回來了。”
給木青冥開了門的皎雲探頭一看,就看到木青冥,以及他身後跟著的啊弘。
那啊弘一頭熱汗,肩頭扛著兩個各裝有一人的麻袋,呼哧呼哧的粗喘著,跟在木青冥的身後。
師徒兩人倒是想去哪裏做了綁票買賣的一樣。
之前聽到了木青冥和啊弘對話的皎雲,知道自己錯怪她師父了。院中他人都已歇息,她卻一直沒睡,就等著給木青冥道個歉。
但見木青冥回來後,趕忙跑來開了門。
夜風回旋的沙臘巷中,還是有著陰冷四溢。但那啊弘卻是滿頭大汗,涔涔而下。後背上也濕了一大片。
木青冥倒是清閑,兩手空空當著甩手將軍。
啊弘看著那兩個教徒進門,皎雲趕忙把院門關上,插上了門閂後,趕忙折身而返,給在門後放下兩個麻袋的啊弘,細心的擦著額上汗珠。
“咳咳。”一旁的木青冥咳嗽兩聲,道:“我還在這裏呢,你倆小鬼但我是空氣啊?這是是要我回避嗎?”。
“師父!”皎雲羞得臉頰飛霞,氣得一跺腳,也手忙腳亂的收回手來。
那啊弘倒是不在乎,似乎習慣了皎雲對他的好,朝著院中水井徑直而去,去打水喝去了。
驚醒的惡狡雪豹踱步過來,湊上前去用鼻子聞了聞兩個麻袋,嗅到了絲絲邪氣,當即就呲牙咧嘴起來。
而皎雲也提著裙擺蹲下,細看那兩個麻袋中人一動不動,好奇的伸出食指,輕輕的戳了戳其中一人。見沒有動靜後,加大了些許力度有戳了一戳,但見還是一動不動後問到:“不會是悶死在裏麵了吧?”。
“不會。”喝了水走過來的啊弘,借著門後燈台上散發出的微弱火光,看向那兩個麻袋:“師父讓我用一種幻術,使他們暫時陷入了昏迷之中。”。
“師兄,你的幻術練成了嗎?”皎雲轉頭,滿眼盡是崇拜的看向啊弘。倒是把因為誤會埋怨木青冥要道歉之事,忘了個一幹二淨。
“嗯,成了。”啊弘點頭著,一指麻袋:“這不是給定住了嗎?”。
啊弘得意之時,木青冥也臉泛肅色,轉身麵朝緊閉著的大門那邊,目光深邃了起來。
和啊弘聊了幾句站起身來的皎雲,站到木青冥身邊,用手把玩著衣角,在欲言又止間將其卷起展開,展開又卷起。
最終還是說到:“師父,對不起。昨天到今天一直誤會你了......”。
話未說完,木青冥就不管不顧也不聽她所寫什麼,一把拉開了門閂,打開了大門。
大門才敞開,就見到一物從天而降,掀起一陣疾風直撲而來。木青冥長衫搖曳,眼角肌肉一跳,緊盯著門口落地之物,渾身上下閃爍著的點點螢光。
他身後也隨之閃過兩道黑影,也察覺到門外異樣的妙天和妙雨,隨之從屋中閃現而出,站到了他的身後。
那螢光包裹下看不清真容,隻能看出來是個人形之物的東西,正是鬼市市主送出來的龍姑,跑馬山鬼市唯一的幸存者。
情急之下,鬼市市主想得到的可以信任的人,隻有城中的木青冥。他把龍姑就送到了木青冥這兒來。
隻是小院結界太強,鬼市市主也沒法把龍姑送入院中,隻能弄到門口。
“少爺,這東西不是單純的螢火蟲,是靈體化為的螢火。”才用審視的目光把龍姑上下一掃,立刻說道:“在靈體覆蓋下還有一個人,一個女人。”。
“妙天施主的感知力還是這麼的敏銳。”就在妙天話才說罷時,龍姑身上的螢火中發出聲音:“木少爺,老僧送一個人到你這裏,希望你能幫我照顧好她。不求長命百歲,但求她平平安安。”。
忽如其來這麼一句沒頭沒腦的話,倒是叫木青冥聽得一愣。
從聲音中不難聽出來,對方是鬼市市主。而那些螢火也是與往日跟在鬼市市主身邊的螢火,一模一樣。
木青冥到也不是警惕他,隻是納悶,不知道這鬼市市主送人下山,為何自己不親自來?哪怕無法抽身,派門徒將其送下山來就行。
想到此的木青冥,不由心頭一凜。他料定跑馬山上出事了。
長生道失手後有何打算?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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