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槍，不該對著人民。”無視了長官的空凡直徑走到全程站在原地的士兵。
“是，是。”被震住的士兵點點頭。
“你叫什麼名字？”
“吳，吳嶽。”
“既有保家衛國之心，又何必助紂為虐。”空凡說罷，對我和冰夏打了個響指，示意我們離開。
“站住，這豈容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長官鼓起眼，瞋目對視。
冰夏淺笑，朝他走去。
見漂亮姑娘走來，臉上的怒意也就散了去，隻是沒過多久，這才顯現的笑意就消失了。冰夏上去握過槍頭，這鐵槍杆子漸漸軟下，耷拉下來。眾人頓時麵色鐵青。
我看著著實好笑，扯了扯冰夏衣袖示意她差不多了。空凡將車發動駛來衝我們喊道：“上車。”
身後遙遙傳來那兵的聲音，頗有些敬重的意思：“先生尊姓大名？”
空凡朝車窗外擺擺手：“空凡——”
撥開車上的磁帶，放著一股子上海的音樂，和冰夏坐在後麵的我而忍不住好奇：“不是說，在人間是不可以惹是生非的嗎，空凡哥，到底怎麼回事啊？”
“剛我在旁邊見著有群人不知道嘀咕什麼，就過去聽，據說那個叫吳嶽的士兵，滿腔的抱負，無奈家道中落，成了軍閥的一小廝維持生計，好在傲骨之人有過人之處，也算受了些重用。不過這世道是民心動蕩，剛那撥躲起來的人，就上挑事起義的，其中那老大爺還是吳越的叔父，這不，帶頭引起騷動，那兵就開了一槍。我料他也未打算瞄個準，這一槍將這撥人打散開了，不惹事也就罷了。誰想，唾沫淹死人，這不，邊跑邊罵反而惹惱了他，見他真去瞄了人，就上前和他打趣。”說完空凡還咯咯笑了兩聲，似如嘲諷。
冰夏搖搖頭，想不到才出來半日，就破壞了興致：“天不早了，我們還是找家客棧，晚上去看花燈吧。”
“冰夏姐，人間，真是有趣。”
“哈？”
“這算不算行俠仗義呐？”
“不知道，算，不算，不算吧。”
“啊——那我們為什麼要打架？”
“這，當時的情況特殊。”
“哦——”善惡究竟是什麼？我怎麼想不明白了呢，師尊常念的善，是不是就和空凡哥阻止那一槍傷到人一樣，可冰夏姐為何說，這不算行俠仗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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