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的迷迷糊糊的我忍不住問:“地仙是誰啊?為何,我從未聽人提起?”
冰夏一邊琢磨手中的鈔票,一邊回答我:“地仙是人間的觀察者,他們分布在人間各地,觀察人類發展程度,這幾年變化頗多,上報天庭的地仙也越來越頻繁,隻是大多都是比我們高級的仙者在關注,我們小輩下凡一次也不容易,都屬遊玩,沒有必要理會這事。”
“那,剛剛的房子也就是地仙的了?”
“嗯,地仙名下的其中一棟,每過幾十年,地仙都會重建,地點不變,方便我們下界。”
“哦,我們現在去哪?”
“今天是一年一度的花燈節,我們晚上去橋頭看煙花,放花燈。”空凡將一本厚重的筆記從副座拿起遞了過來。
接過本子,才明白是地仙寫的。上麵詳細的概述了每個階段的發展變化,吃喝住行,政治經濟等等等。大概瀏覽了近幾年的,總算弄明白了些。現在是十九世紀中,民國時期。
漸漸入了市區,糧米鋪子,珠寶首飾都琳琅滿目的映入眼簾。街頭有個持槍的軍官,嘴角刁了個煙鬥,嚴肅的麵容下又難掩他的洋洋得意。威武的遊走大街,眾人皆繞行遠去,不敢有半點懈怠的神情。空凡饒有興趣的盯著軍官手中的槍械,道:“我去那邊看看,你帶著楠溪逛逛人間的胭脂水粉。”
“嗯。”冰夏拉著我,往小攤小販那走去。
見空凡遠去的背影,有些放心不下:“冰夏姐,空凡不會出事吧。”
“你怕什麼呀,我和空凡怎麼說也比你大了一千多歲,和人打交道的時候,你還沒有出生呢。”
聽冰夏這麼說,也就不去在意,隻是難免有些不安,麵對陌生,我竟有些想回了天上,乖乖坐於蒲團,修身養性,雖然枯燥無味,卻好過擔心在人間被抓個正著:“可是,空凡說晚上看花燈,晚上,師尊回來了發現我不在···”後麵那句嘀咕的聲音很小,糾結於從未見過人間的好奇心,從未準予下凡的小情緒。
冰夏見我這樣,有些好笑,當初那樣渴望下來,如今下來了又各種糾結,便對我說:“古人以為,天上一天地上十年的有之,天上一天,地上一年的也有之,而事實是,天和人之間的一個時間過程,天帝在人類發展越迅速的時候就會縮短這個距離,到現在,天上一天,地上便是一個多月的樣子。也就是說,小溪啊,我們在這玩三四五天,也不過一個時辰而已。況且,既來之則安之,熙墓仙尊不也常這樣論事嗎?”
我若有所思的樣子,實在覺得,說的太有道理了,點點頭,孩子性的扯著冰夏,指著街邊叫賣的糖葫蘆:“那…我們,去看看那個,看上去好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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