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站在那裏好久,若不是一陣不大不細的風吹過,耳邊的鬢發飄『蕩』在臉龐驚動他,他大概還一直沉浸在驚訝中。
雪兒回到府上,母親看見買了那麼些東西,一邊跟雪兒說:“別慣著他,那麼大還買那麼多東西完,玩物喪誌就是這樣來的。”
雪兒知道母親就隻是說說而已,她隻是表麵上做著一個遵循傳統的母親樣子,更多時候她更有自己的觀念。
小弟忙著回答:“母親,孩兒明白,保證不會玩物喪誌。”母親看小弟的笑容,著指了指小弟的頭,小弟一臉幸福的看著母親,母親很快就轉變表情,也寵溺的看著小弟,似乎小弟這張笑臉很難讓人再生氣起來,乖巧,機靈,圓圓的小臉蛋。
拉烏煒燁的來信中說:“說好的帶著你走遍天下,牽著你的手慢慢的走,做喜歡的事情,不問歸期,隻是一往直前,憧憬著遠方的美好,看遍天下美景。”
於雪兒而言,大概美景就是遇見看見各種不同的東西,而於拉烏煒燁而言,雪兒便是他的景『色』。正如那句話,你站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橋下看你,這大概就是這樣的境界吧!
拉烏煒燁常常來信,信裏的內容也無非就還是老生常談,可是談的雖然是平日裏常事,也成了拉烏煒燁改不了的習慣。隻要一忙完,在書房的日子就很多是在寫書信,這也成了他的一部分。
說好的帶著你走遍天下,牽著你的手慢慢的走,沒有歸期,隻是一往直前,憧憬著遠方的美好,看遍天下美景。於雪兒而言,大概美景就是遇見看見各種不同的東西,而於拉烏煒燁而言,雪兒便是他的景『色』。正如那句話,你站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橋下看你,這大概就是這樣的境界吧!
拉烏煒燁常常來信,信裏的內容也無非就還是老生常談,可是談的雖然是平日裏常事,
一天,吃飯時,拉烏吉鄭重的說道:“你們新婚不久,而你遲遲不能去接歸娘家新『婦』,是父母之過,你去吧!為父也不會再為難你什麼了,你好好過自己的日子,時不時過來看看我,我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拉烏煒燁點頭回答:“父親放心,孩兒知道,你不必『操』心,孩兒想明日就出發。”
“去吧!去吧!這杯酒就當是為你踐行。”拉烏吉說道,此時臉上不知是一抹微笑還是傷心,沒錯,孩子的時光就是那幾年,以後他就不在屬於父母,他卻錯過了那幾年,現在已經回不來了。他借著這些天,才真正意義上的做了一個父親,與兒子平常的簡簡單單生活,暢談……拉烏煒燁出發了,第二天一大早,天也剛剛亮,在拉烏吉門口拜別,拉烏煒燁說得小聲,他也不想驚動拉烏吉,看著兒子遠行未免心裏不是滋味。而屋內拉烏吉隻是悄悄站在窗門處,小心拉開一點簾,偷偷的看一看拉烏煒燁,看著看著,不覺得鼻子一酸,忍不住放下簾子,轉過頭去,朝屋內走了幾步,心想他怎能如此多愁善感。而後,聽見拉烏煒燁道:“父親,兒子出發了。”接著就是一陣馬蹄聲,他心裏知道,兒子這是真的又離開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再見上一麵。
拉烏煒燁真正到將軍府,那應該是幾天後,他並沒有來信說,突然降臨讓大家都有些措手不及卻還是很開心他的到來。
拉烏煒燁的隨從敲門與侍衛道:“小姐的駙馬今日到了,勞煩通報一聲。”
“好,請稍等。”侍衛說著快步走去通報,瞥見在馬上英姿不凡的拉烏煒燁,拉烏煒燁也對上看他侍衛的眼神,他微微一點頭表示禮貌,嚇得正瞥見他的那一抹目光趕緊收回,急著跑去通報。
拉烏煒燁也下馬,這是他形式上的第二次來此,其實來了多少次怕是連自己都不知道了,他整理一下衣襟,端正站好,就像等待接受檢查的士兵一般。他心裏暗想,這一次要真真正正的走進將軍府,真真正正的從大門進入,成為公認的女婿。
將軍一聽說拉烏煒燁來了,忙說:“快開門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