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默不失風趣,風趣不乏道義
拉烏煒燁雖然沒有與雪兒回來,可是信可是從來沒有斷過,暗衛第一次感受到原來主子話那麼多,簡直幾乎每次都有很多封信送到雪兒處。雪兒每每收信時一臉無奈的笑,可是隻有她自己知道,她內心是極為開心的,至少能感受拉烏煒燁離得並不遠,他還在那樣擔心著。每每雪兒都會認真的讀,然後開始給他回信,在書信的來往中,雪兒能看出他的心情一天天的變好,大概是因為自己的心事解決了,往事也應該慢慢的放下了吧!
雪兒也給拉烏煒燁寫了長長的信,幸好,拉烏煒燁有了雪兒的陪伴,有了親人在身旁的感覺真的能忘記歲月的艱難,那些過往的事情也就雲淡風輕的過去,剩下隻有的淡淡一笑。
古人常常是這樣理解月亮,“青青河畔草,鬱鬱園中柳。盈盈樓上女,皎皎當窗牖。”月之明朗,憶分離,愈加孤寂淒惶。當月光灑滿窗邊的帳帷,那一片清白的月『色』,在心中勾起的,該是一種慘淡的相思。
當拉烏煒燁讀到信時,雪兒在信裏這樣寫到:“而在我看來,月卻是用自己不多的溫度而去散發持久的溫柔。我相信這樣的胸懷就正如母妃,這也也許是她想跟你傳遞的東西。我相信她是一位美好的女子,她當然希望她的孩子們能美滿快樂的度過屬於自己不多的幾十年,我們也要時刻記得這自己的生命也是她希望的延續,這就更不能讓她失望,敞開心扉開始過新的生活,以前的舊恨就暫且放下。父王那邊你也多照看著,想必他的苦比起我們隻多不少,要多辛苦些。還有,還有,人生苦短,遲遲抱著這些東西行路會更為艱難,卸下些許,我們會走更遠,更輕鬆,我相信你是能做到的。安好,勿念。”
拉烏煒燁讀完一笑置之,他何嚐沒有放下呢?與他而言,現在這樣的結局未嚐不是一種圓滿,他又何必執著呢?他留下來的原因也無非是要陪伴父王,如果不是,他早就踏馬飛奔去找雪兒了。
勿念,誰又知道拉烏煒燁此時的心情呢?他新婚不久,怎能不念那個一見傾心的女子,母妃的樣子如今已經隻是稀稀疏疏,而另一個於他來說同樣重要的女子卻遠在千裏之外,他實在太想珍惜,太想念了,無奈隻得錦書聊寄相思。
這邊,拉烏景華並不知情,他隻知道母妃突然離去,隻給他留下一封信,讓他不必找。他也不明白為什麼母妃會無緣無故離去,還一定不讓他找。他在當天就來見父王,拉烏吉卻隻是沉默不語,他也不知道,他隻是淡淡說了一句:“華兒,隨了你母妃心願吧!大概她太想要屬於自己的生活了。”
拉烏煒燁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看著拉烏景華,以前他隻是感覺他們之間有些相似,眉眼處也很相像,他竟然一直沒有認出他來,原來親人就在身邊。明知親人就在身邊卻不能相識,這大概就是所謂的最為心痛之事了吧!
不過於拉烏煒燁而言,拉烏景華什麼都不知道也好,不用再多餘背負什麼東西,可以一心一意做好他的皇上,一心為天下人謀福,這也是一大幸事。
拉烏景華聽說拉烏煒燁要離開,他又問道:“皇兄這一去何時歸來?”
“無論多久,總會歸根,我這一趟也不知道去多久。”拉烏煒燁舉杯示意,說完一飲而下,拉烏景華也笑著回應,並沒有再多說什麼?拉烏煒燁心裏明白,拉烏景華可能對他還是有偏見的,可是他明知真相卻又不能說,隻能自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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