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準備與雪兒高高興興回國,兩人還在拉烏國內,他突然接到來自拉烏吉的急信。當父王的侍衛來的時候,拉烏煒燁當時就已經了解到了,這次父王一定會讓他解釋清楚的。
本來拉烏煒燁剛剛大婚,拉烏吉本來也不願進府打擾,可是他聽見拉烏煒燁在朝堂上做的一切之後,他真的怒了。他都不知道拉烏煒燁什麼原因要這樣做?他為什麼要交出兵權和職位?作為父親,他也很想進一步了解他孩子,不管怎麼樣,他總得聽聽原因。
他花了兩天來調查一下拉烏煒燁究竟怎麼了?或者是他府上發生了什麼事情?
調查的人還不知道究竟是什麼原因?他們就發現王爺和王妃還有一群人離開了王府。到處打聽,才知道已經出了城,帶了很多東西,似乎是要出遠門。
拉烏吉聽完,他就在想為什麼他們找不到理由?現在他總算是明白了,原來娶的那位異國女子真真是紅顏禍水,她竟然讓拉烏煒燁竟然如此決絕的離開,他絕對不會再繼續放任拉烏煒燁了。在拉烏吉他一路上其實也是在為拉烏煒燁鋪好道路,雖然拉烏煒燁可能缺少母妃的愛護,可是在物質生活和其它方麵的問題,拉烏吉都是時時刻刻記住他這個愛子的。
他趕緊寫了信,信裏說得很清楚,指名讓拉烏煒燁馬上回去見他,若是在明日不出現的話,拉烏吉就與他斷絕一切,甚至是父子關係。
命人即刻送到拉烏煒燁那裏,拉烏煒燁收到信時,本來是很開心的,帶著微微笑意著的臉,但是看著信裏麵的內容後,他瞬間僵硬了笑容。
他知道父親是真的生氣了,真的發怒了,拉烏煒燁一直看著那句“若是未見你,再也不見,我們再無任何聯係。”他意識到自己必須回去說服父親才是。
雪兒看見拉烏煒燁的臉『色』,她問道:“怎麼了?發生了什麼嗎?”
拉烏煒燁看著雪兒,他也感覺很對不起雪兒,讓她一人先回去,他笑了笑,『摸』了『摸』雪兒的頭,對她說:“沒什麼大事,我得回去見父親一趟,你帶著二弟先回,我會很快來找你的。”
“看你的臉『色』,真的沒什麼事嗎?要不我與你一起回去?”雪兒擔心的問道。
“不用,傻丫頭,能有什麼事情你夫君解決不了,隻是你路上小心,我讓人暗中護你們周全。”拉烏煒燁看見雪兒擔心,他竟然會很心疼。
雪兒也點了點頭,回答道:“好,你去吧!早去早回,我會想你的,別讓我等你太久。”
拉烏煒燁聽見雪兒這番話,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好,他真的不想離開雪兒,一刻也不想。他抱住雪兒,口中隻回答了一個字,說:“好”
之後,拉烏煒燁與送信的一齊朝回拉烏國的方向離去,雪兒在馬上看著他們縮小的背影,她竟然很舍不得,雪兒才發現,自己這段時間竟然如此依賴他了。
拉烏煒燁回國已經是第二天了,他直接去了拉烏吉那裏,他見拉烏吉在堂上坐著等他。拉烏煒燁行禮並說道:“父親,不知父親為何急急讓我回來?”
拉烏吉也如平日上朝一般嚴肅,冷笑一聲,說道:“為什麼?若是不叫你回來,你還不知道你做錯了什麼嗎?笑話,為何讓你回來,你自己心裏不知道嗎?”
拉烏煒燁繼續回答:“孩兒自認為回去省親未嚐有何不可?”
拉烏吉更加嚴肅了,他聲音更大了,說道:“天高路遠,哪有還讓皇子回去省親之說,再說,你自己幹了什麼事情,難道還需要別人給你陳述一遍嗎?”拉烏吉聲音很大,情緒也很氣憤,見拉烏煒燁沒有回答,他平複一下心情,長歎一聲之後,拉烏吉開始繼續問道:“就算我不再追究那件事,那你總得說說為什麼作出這樣的決定?難道是景華怎麼了?”
拉烏煒燁任然麵不改『色』的說:“父親,多謝你體諒,這件事情不關景華的事,是我自己的原因,孩兒有自己的想法,本無對與錯,父王難道讓我當眾食言嗎?”
路上,二弟也還算好,白天趕路,晚上就到地方休息,拉烏煒燁給她們都已經安排好了行程,安排的行程也不急,一天總要休息好久。一連經過了十幾日,總算是快到了。這十幾日來,雪兒也沒有累著,一天就如旅遊一樣,騎著馬,看著風景,慢慢悠悠的走著。
二弟也是很悠閑,甚至比以前哪一次都要悠閑,他還沒有像這樣什麼都不用想,什麼都不用做,安安心心的待在雪兒身邊,感受著這一切的美好。
一回國,將軍府可謂是熱鬧非凡,早就準備好迎接他們的到來,小弟早就念叨著雪兒,有好幾次在夢裏都在喊著姐姐,姐姐。雪兒可以說是非常開心了,她這段時間離家以來,每日最想的就是回來好好的在家裏和家人吃飯,在府上走走,回到家才發現,原來家裏安靜的度日就足矣幸福。
父母更是不用說,本以為此生都不能看見的女兒回來,她們的欣喜早就表現在臉上了。府內上上下下也都感覺興奮了好多,畢竟這個讓人喜愛的大小姐又回來了,還是她們都愛的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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