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打虎不離親兄弟,上陣不離父子兵,躲在車裏望著外麵酒紅燈綠的花花世界,石頭終於對這一句話有了深層次的理解;
因為他現在身邊連一個給他賣水的人都沒有,但他又不敢稍有分神,天知道會不會就在他分神這一刻,被他盯住的獵物就那麼活脫脫的跑了;
石頭的追蹤術不弱,但他還沒有自大到能夠一心二用,他現在隻能夠守珠待兔,緊緊地盯住喬秘書的那一輛銀白色的轎車;
“要是俺此刻身邊有人就好了,俺也就不用一個人在外麵喝西北風了,咦,俺怎麼變笨了”,剛剛還暗自苦惱的石頭,馬上想起了一個人,那就是沈婉君,如果說到信任程度,沈婉君絕對是第一個;
想幹就幹,石頭馬上便給沈婉君去了一個電話,而正孤零零一個人呆在家裏的沈婉君一接石頭的電話,以最快的速度換了一套衣服,便直直來到這所情深深、雨蒙蒙酒吧;
當一身黑色裙裝打扮的沈婉君用不到二十分鍾的時間出現在石頭的麵前時,石頭著實被驚訝了一跳;
“石頭,什麼事搞得這麼神神秘秘地,連學你都敢逃了”,沈婉君大方地挽著石頭那強健的胳膊緩緩朝酒吧裏走去;
“沈姐,今天晚上你聽俺命令好麼?”石頭確實找到出恰當的話,隻好摸著大腦袋說道:
沈婉君心裏一顫,一朵紅雲瞬間爬上眉梢,不過她在聽到石頭接下來的計劃後,又暗自罵道:“沈婉君,你真是沒臉活了,人家是讓你出來辦正事的,你腦子裏都想的啥啊”;
不過也難怪沈婉君會這樣想,酒吧是“情深深、雨蒙蒙”,酒吧內又是能夠撩起人欲望的黃色,更加懷具的是酒吧內的舞曲全是石頭口中的‘抱腰舞’和柔和的‘調情曲’,你說沈婉君能不亂想麼……
“石頭,我說上次我怎麼感覺認識那個男人一樣,原來他就是宋遠明身邊的喬致遠”,雙臂搭在石頭肩膀上的沈婉君吐氣如蘭地說道,現在的沈婉君幾乎腳都沒有沾地,就被石頭抱起輕輕起舞了;
石頭麵不改色、心不跳地問道:“沈姐認識喬致遠”?
沈婉君道:“見過,但彼此不認識,當初我還是陪婷婷他爸參加一個宴會時見過喬致遠,他當初還是聚義堂的一個堂主,沒想到現在已經成了政法委書記的秘書”
沈婉君提及婷婷父親的時候身體有些顫抖,而石頭卻在此時緊緊了放在沈婉君柔嫩腰間的雙臂,沈婉君看了一眼這個不會說溫柔的話,但是卻會用動作表示對別人關愛的石頭,輕輕將挽著美人髻的秦首貼在石頭那如鋼鐵般的胸前,而就在沈婉君的臉頰在貼住石頭的胸膛之際,那原本鋼鑄銅澆的胸膛盡然出奇地柔軟下去;
英雄逃不過美人關,這就是繞指柔的厲害之處啊……
不過沈婉君也知道這是一件大事,在略微失神後,又慎重道:“石頭,無論你怎麼做,沈姐都支持你……”
石頭點了點頭:“那今天晚上,就請沈姐為我當一下司機吧,我總覺得從喬致遠身上會有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