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爺爺的安慰下,李瓶兒心急火燎地將石頭所發現的情部說了一遍,但是卻沒有得到爺爺的回複,於是李瓶兒又大聲鬧了起來:“爺爺,快啊,快啊,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啊”……
電話那頭陷入了深思,但李瓶兒那急切的哭聲,終於還是讓她的爺爺歎了一口氣,爺爺並沒有回答李瓶兒的話,而是輕聲道:“丫頭,你願意為你口中的石頭付出一切嗎”?
李瓶兒想都沒有想就立即回答道:“我願意,我願意,爺爺,你快告訴我該怎麼救石頭”……
電話對麵發出了一聲長長的歎息,“唉,或許是天意吧,瓶兒你聽好了,要救石頭有兩個辦法,一是近快找一位內勁外放的武學高手助石頭疏通血脈,據我所知潮海市應該隻有我那個倔強的師弟陳釋天勉強能夠做到,不過”……
“不過什麼呀?爺爺,你快說啊”……
“不過已經太遲了,因為你先將石頭打暈,以致造成他血脈逆流,而後又將石頭浸入了海水之中,這更是讓寒氣鑽入了石頭的經脈,如果不出所料的話,石頭現在的身體已經是乎冷乎熱了,所以就算陳釋天現在在場的話,恐怕”……
李瓶兒爺爺的話還沒有說完,李瓶兒便哇地一聲哭出來,電話一扔就將被她浸泡在海水裏的石頭給拖了出來,而後便趴在石頭那乎冷乎熱的身體哇哇大哭起來;
暈迷中的石頭條件反射一般,緊緊地將李瓶兒的身體抱住了,口中似痛苦又似快樂雜亂地吼道:“冷,冷,我好冷……熱,好熱,熱死我了”……
李瓶兒被石頭那鐵鉗一般的雙臂緊緊地圈住,但她卻沒有感到一絲的疼痛,因為她心裏的疼痛已經取締了外界的一切;
“對不起,石頭,是我害了你……”
“丫頭,丫頭……”被扔在沙灘上的電話正不停地傳出爺爺關切的聲音;
或許正是這一道道聲音,讓心力憔悴的李瓶兒回過了神,李瓶兒重新抓好起電話,急急地問道:“爺爺,還有一種辦法,快,是不是還有一種辦法能夠救石頭”?
“丫頭,你先冷靜下來,聽爺爺把話說完,然後你再自己決定”……
“嗯嗯,爺爺,快說,石頭現在一邊身體熱,一邊身體冷,快告訴我該怎麼救他”……
“唉,丫頭,爺爺告訴你救石頭的第二個辦法,那就是陰陽交泰,用你的身體為載體,來調合他體內的血氣,具體該怎麼做,爺爺就不必細說了,不過爺爺還是要再問你一次,你真的願意為他如此付出麼”?
李瓶兒在聽到這一席話之後,瞬間沉靜了下去,久久沒有說完,良久之後,電話裏再一次傳出了爺爺的聲音:“丫頭,無論你怎麼做,爺爺都會支持你”……
爺爺說完後就掛上了電話,將這一切都留給李瓶兒獨自承受;
望著石頭那張因為痛苦而變得扭曲的憨厚大臉,一滴清淚從李瓶兒眼角緩緩滑落下來;
噠,潮濕的沙子被滴出一個小小的淺窩;
月光下,李瓶兒輕輕將石頭平放在沙灘之上,而後雙手反扣,哢,一聲輕響過後,李瓶兒而如新剝雞頭一般的肌膚豁然呈現在月光之下……
“我願意為你付出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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