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星繁,樹蔭下的草坪升起了淡淡的水霧,卻依舊被那濃濃的歡聲與笑語所掩蓋;
美酒佳肴,歡歌笑語,一幅齊樂融融的畫卷在這月色之中顯得尤其溫馨;
不知何時,陳圓圓端起高腳酒懷,嘴裏輕哼著著名英文歌曲《友誼地久天長》,而沈碗君和沐婷婷兩母女也在月光下翩翩起舞;
歌聲很美,舞技很美,一切的一切都很美……
漸漸地石頭醉了,這是他第一次在桃花山以外的地方喝醉,憨厚的麵孔之上鋪了一層玫瑰紅,那樣子活像一隻巨大的猩猩,還好石頭已經喝醉了,不然他鐵定會來一曲《團結就是力量》之類的歌,可以想像一旦石頭樂起來,那就真是猶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了……
…………
歌聲漸停、舞曲漸閉,一切的煩惱和憂傷都隨之而溜走,沈婉君在阿一的幫助下將石頭扶回房間後,並沒有隨阿一一同出去,隻是讓阿一回去給阿劍帶句話:“靜觀奇變”……
然而就是因為沈婉君這一句話,使得迷湖中的石頭露出了一抹不為外人得知的笑意;
沈婉君靜靜地呆在石頭的床邊,抓起石頭那粗糙而有力的大手,輕輕放在自己那酡紅的精致容顏之上:“石頭,沈姐答應你,以後再也不會讓你為我受傷,因為我的生命中已經有了你……”
是的,因為我的生命中有了你,所以沈婉君在石頭那憨厚的大腦袋上輕輕一吻走後,原本流著口水、發出鼾聲的石頭緩緩睜開了那對如海洋般深邃的黑眸;
石頭輕輕地歎了一口氣,“老天爺,你這不是在玩我嗎?現在好了,玩出火來了,你叫俺以後怎麼麵對巧兒姐啊……”
不過石頭馬上又摸了摸額頭上那還略帶潤濕潤的地方,心裏卻又異常火熱:“奶奶地,以前總聽那幫賤貨說這玩藝怎麼怎麼好,怎麼怎麼爽,可怎麼老子總覺得黏糊糊的,一點都不好玩呢,可是為啥,俺心裏卻又火熱熱的呢”?
於是情竇初開的石頭第一次在夢中裏流那啥了……
這裏大家可能要迷糊,石頭怎麼可能是第一次,這道理很簡單,以前他偷看李寡婦洗澡是因為年少青狂,在那個叛逆的年齡段裏,對女性的身體就著一種是男人都知道的好奇心;
而後石頭便進入了那魔鬼似得軍營和以至後來的華夏利劍,就算石頭想那啥也是一點時間很沒有啊,一天之中所有的精力都在訓練和執行任務之上,就算想那啥也沒有多餘一絲的精力啊;
真正參加過特種部隊的戰士就知道每天隻有常人一半的睡眠和休息時間,更何況是那個隨時都有可能麵臨生死決擇的華夏利劍……
而來退伍後來到這個充滿著玩人與被玩的繁雜社會,如一張白紙的石頭起初來睡覺的地方都沒有,那還有心思想那些亂七八雜的東西;
直到後來當上沈婉君的司機和保鏢時,石頭才有些許的空餘,但上天似乎在不停地壓榨石頭一般,接二連三的事情,讓石頭目不暇接,可以說這段時間裏發生的一切不差於石頭在華夏利劍執行任務的那會兒;
短短的一個多月,就有三次差點嗝屁著涼,血都差點流幹,他那裏還能夠流得出來;
當然今夜石頭之所以會那啥,也應該是這段時間所有刺激的積累,不過這積累未免就有點過份了;
隻見在黑夜與黎明交替的那一瞬間,石頭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跑到了那沈婉君特意升高的浴室噴頭下,開始衝起澡來……
而在三樓的另外兩個房間內,有兩個女人和石頭做頭同樣的動作;
一個是沈婉君,而另外一個竟然是沐婷婷;
對於這些石頭自然是不知道,洗完澡後,石頭又將那粘糊糊的四角褲衩反複洗了幾遍之後,才身心聚爽地開始他的晨練;
當然現在他還不敢做那些劇烈運動,隻見石頭穿了一身黑白運動服後,就光著腳丫子,走出了別墅的大門朝金香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