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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想找一下馬主任，”李啟陽按照字條上的名字詢問登記室的護士。
“馬主任在二室！”護士忙的連頭都沒抬地說。
“哦，好，謝謝！”李啟陽轉身從擁擠的人群中抽出身，走向第二B超室。
這裏每個診室都大門緊閉，門口擁堵著一群患者和家屬。李啟陽敲了下門直接進去。
“沒叫到你怎麼自己就進來了？”裏麵維持秩序的實習醫生膝跳反射似的問道。
“哦，我找馬主任！”
“馬主任沒在這屋，你到一室看看吧！”
李啟陽又是穿過人群來到了隔壁的一室，一問，馬主任也不在這屋，唉，看樣子是大家都忙的到處亂竄，誰都不知道誰究竟在哪裏，在貴國，看病走幾個彎彎道是很正常的事嘛。
當問到第三診室的時候，終於找到了正一手拿著探頭在患者身上上下移動，雙眼隔著厚厚的鏡片緊盯屏幕的馬主任。李啟陽客氣地打了招呼，說自己是門診介紹過來的，馬主任也算是客氣，說知道他要過來，讓他稍等自己一下，完成手頭的工作。
大約過了十五分鍾，馬主任忙完了，摘下手上的塑料手套，站了起來，讓李啟陽跟他走。他們來到了走廊最盡頭的四診室，與其他幾個診室不同，這兒的門口幾乎沒有什麼人。
進去一看，裏麵也沒有患者，隻有一男一女兩個實習醫生在一邊閑聊一邊整理報告。
“馬主任！”
“馬主任！”
見到馬主任進來，兩人分別打了招呼，然後繼續手頭的工作。
“你們忙呢啊！我用下這屋，關上門，別人就別進來了。”馬主任轉頭讓李啟陽帶上門。
這樣不錯，畢竟是做男科檢查，人少為妙，不過看樣子那個女實習醫生也沒有回避的意思，有女同誌在場，李啟陽心裏還是有些尷尬的。
“馬主任你一會做什麼啊？”男實習醫生問。
“哦，你們沒事也過來看看吧！是一項很少做的檢查，從**進入檢查精索、前列腺和輸精管什麼的！”
“哦哦哦，那是應該學習學習！”說著話，女實習醫生也湊過來了。
天哪，本以為女同誌不回避也就忍了，居然還過來了，這下自己不成了實習觀摩的對象了麼？還得從**進入檢查，這是李啟陽先前不知道的，可那是怎麼個檢查法呢？
正想著，馬主任發話了。
“好，過來側身躺下，把褲子退到膝蓋！”馬主任拿起了掃描用的儀器——一根一尺長短的塑料探頭，塗滿了潤滑油，“這都是消過毒的，一會呢會插進***肯定有一定的不適感，但並不強烈，所以你別緊張！”
我靠，那麼長的一個梆硬的棍子要插進爺的那裏啊？李啟陽想著就不禁一哆嗦，那得多難受，再者說，那豈不是成了A片裏常常出現的”**了？而且還是“男同”！天呢！
還沒等李啟陽繼續往下想，醫生冷不丁地就把那跟一尺來長的超聲探頭從**插了進去。
隨著探頭的進進出出，馬主任嘴裏還念念有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