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的回來啦?你還要命麼?”汗拉索虛弱的看著吉爾煥:“我將兵符推在你的身上,你若被西門狗賊拿住,可如何是好?”
吉爾煥把汗拉索背在背上,輕聲說道:“先別說這些,我們先逃出去。”
好在西門無極為了掩蓋他的陰謀,行營大帳的附近,沒有安排哨兵和巡邏部隊,這給吉爾煥和汗拉索逃跑創造了絕佳的機會。
吉爾煥背著汗拉索逃出狩獵場,他將汗拉索安排在自己的親屬家。拿出汗拉索給他的金元寶和銀票:“叔丈,這個人就拜托你了,若不是我親自來領人,不要讓任何人知道他在你這裏,否則,你一家將引來殺身之禍。”
吉爾煥安置好汗拉索,即刻離開他的親屬家,逃往陌雪特國。
當他還未走進陌雪特國的邊境,西門無極就帶著人攔住了他的去路。
“吉爾煥,你這般行色匆匆,是要去哪裏呀?”易容成汗拉索的西門無極冷冷的笑著。
吉爾煥暗叫一聲不好,馬上又穩住神情,裝著吃驚的樣子說道:“國丈,你不是安排小的,去見陌雪特國王拜登善麼?”
他看看西門無極身後的衛隊:“國丈,你到這裏做什麼?”
西門無極冷冷的看著吉爾煥:“不用去陌雪特國了,跟我回溫都城吧。”
吉爾煥心想:“不要說西門無極的身後還有衛隊,就是這老賊一人,我也不是他的對手。且跟他回溫都城,路上我再相機行事。”
西門無極沒給他逃跑的機會,當日一進驛館,西門無極就封印了吉爾煥的穴道,打斷了他的雙腿。
“那老東西是你救走的麼?兵符在哪裏?”西門無極坐在太師椅上,冷冷的看著痛苦掙紮的吉爾煥。
吉爾煥嚎叫道:“老東西是誰?兵符在哪裏我怎能知道?國丈,你說的這些,小人一句都聽不懂。”
西門無極冷笑道:“裝,還裝是麼?老夫也不跟你打啞謎。老夫是西門無極,不是狗屁國丈汗拉索,這回知道我在說什麼了嗎?”
吉爾煥繼續裝瘋賣傻:“國丈,你怎的啦?生病了麼?你明明就是國丈老爺,怎的會是西門無極?”
西門無極惱羞成怒,在吉爾煥的身上拉開傷口,將惡毒之靈放在吉爾煥的傷口上。
一陣撕心裂肺的痛苦,迅速在吉爾煥的傷口處彌漫開來。
西門無極彈出一枚粉色的煙球,封住吉爾煥的啞穴,讓痛不欲生的吉爾煥,發不出慘叫聲。
西門無極冷冷的欣賞著吉爾煥痛苦的掙紮,過了一會兒,才將惡毒之靈收回。
“怎樣?想說點什麼嗎?”西門無極惡毒的雙眼,射出凶殘的光芒。
“西門老賊。”吉爾煥虛弱的喘息著,知道再裝毫無意義,不如坦然麵對:“殺了爺爺吧,爺爺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不要枉費心機。”
西門無極冷笑道:“你會知道的。”
他重新將惡毒之靈放到吉爾煥的傷口上,自言自語道:“我的寶貝好久沒有在人的皮肉間暢遊了,今天就讓它在你的身上玩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