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當年獨戰群雄的範豹,大鬧江湖的範氏兄弟,在春竹的手裏竟然如同小兒一般,玩弄在春竹的掌股之間,這太可怕了。
杜子栢看看無動於衷的祁老二和冰火雙聖,他知道這幾個為仙魔族賣命的家夥,是不會顧及範氏兄弟的死活的,他們的目的是脫脫鐵。
假如自己不出手救助範氏兄弟,範氏兄弟隻有死路一條,果真如此,唇亡齒寒,他也不會有好果子吃。
想到這裏,杜子栢嘿嘿一笑:“禦仙殿的門人果然不同凡響,我老杜也來湊湊熱鬧。”
他從他的弟子手中取過一柄長劍,劃過一道青光,閃電般的飛身刺向春竹。
赤發獐哈哈笑道:“怎的,要群毆麼?”
話音未落人先到,右掌拍向杜子栢的長劍,左掌擊向杜子栢的胸口。
危險來襲,杜子栢不敢傷敵,先求自保。他身形一轉,長劍指向赤發獐的右手手腕,左手應向赤發獐的左掌。
“嘭 ”的一聲巨響,杜子栢的長劍被赤發獐踢飛,手掌和赤發獐的手掌迎麵相撞,被赤發獐掌力震出一丈有餘。
他剛勉強站穩腳跟,如附骨之蛆的赤發獐,手掌已經按在他的胸口。
“莫要傷了他的性命。”春竹輕喝一聲。
赤發獐恭敬的應道:“是,主人。”
可他的手掌仍舊按在杜子栢的胸口上。
杜子栢借機後撤,但是始終無法擺脫赤發獐的手掌,杜子栢知道,隻要赤發獐一發力,他就會一命嗚呼。
杜子栢愕然失色,如見鬼魅,他怎的也想不到,這個稱呼春竹為主人的紅發老人,手段好像更勝春竹。
他閉上眼睛暗道:“怕是我今日要命喪此地,唉,一份貪念,害的老夫配上性命,這應該叫惡貫滿盈吧。”
“可是想想自己一生中,雖也是雙手沾滿血腥,但是無辜之人卻不曾殺得,這惡貫滿盈好像又不太妥切。”
“大俠,放過我哥哥,莫再打他了。”範豹扔掉熟銅齊眉棍,跪伏於地。
春竹揮手對範虎又是一掌:“說吧,你的九環大刀是從哪裏來的?”
範虎扔掉手中的九環大刀,嗚咽道:“你莫打了,我說。”
他左邊的臉已經被春竹打的紫青一片,高高隆起,一隻眼睛已經陷在腫脹的肉中,隻剩下一條縫隙。
春竹怒容未改,依然站在他的麵前:“說。”
範虎道:“這把刀,是我在大涼山的一個山洞中撿到的。”
他雙手捂著左臉,顫抖道:“你為什麼要追問一把破刀?它與你有什麼淵源麼?”
春珃也對春竹追著九環大砍刀的來曆揪著不放,感到疑惑:“春竹師弟,你為何如此關心這把刀?這刀你以前見過?”
春竹道:“你不是想知道鬼精靈殞沒在何種凶器之下麼?”
春珃驚愕道:“你是說、、、、、、?”
春竹道:“不錯,就是這把九環大砍刀,我在這上麵感受到我四妹鬼精靈,靈力被封印的氣息了。”
春竹又看向範虎:“你給小爺說具體點,你是在大涼山的哪個山洞中撿到的九環大砍刀?還在那裏撿到了什麼?”
“一把破砍刀,讓你們說的玄而又玄。”祁老二漫步走了出來:“春竹,我們還是說正事吧!這把破砍刀,你們還留待以後慢慢的琢磨吧。”
他傲慢道:“春竹,我不管你是什麼人,禦仙殿是不是已經將你逐出山門。說實話,我也不想和你撕破臉。”
“你年紀不大,卻有這般修為,確實不易。我不想傷害你,隻要你不阻攔我帶走脫脫鐵,我今天就不為難你,你看如何?”
祁老二說出這般話,並不是感到春竹有多不好對付,他是見到赤發獐控製杜子栢時的非凡的武技。
他從未在江湖上見過赤發獐這號人物,不知道赤發獐有多高的修為,他不想給自己找麻煩。
春竹冷然道:“祁老二,你不僅帶不走脫脫鐵,我還要留下冰火雙鬼的修為,如果你反對,那就連你的一並留下,我照單全收。”
冰火雙聖勃然大怒,冰聖君冷笑道:“小子,有個強大的幫手我們兄弟就怕你了不成?告訴你,你上次在我家老二的手中,逃過一命,我看看你這次還有這麼好的運氣沒有?”
春竹殺心已起,笑道:“好啊,看看是我收了你們修為,造福江湖。還是你們收了我的性命?今後還能做福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