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誰?”蒔部落的首領,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看著赤峰。
“他就是為夫人治病的藥引子。”老人走到蒔部落首領旁邊的一個座椅上坐下,端起茶幾上的茶杯,輕輕地喝著茶,渾然未把蒔部落的首領當回事。
“藥引子?夫人治病的藥引子?我以前沒有聽你說夫人的病需要藥引子。”蒔部落的首領小心的問。
“我是不是每件事情都要向你彙報啊?”巫聖大巫師冷冷地說。
蒔部落的首領打了個機靈,急忙說“怎麼會呢,怎麼會呢,我隻是隨口這麼一說,巫聖大巫師切勿見怪。”
“哼,知道就好。”巫聖大巫師傲慢的斜視著蒔部落的首領:“你馬上安排車馬,隨我一起去見穀主。”
“是、是,我馬上就讓人安排。”蒔部落的首領,唯唯諾諾,那裏有一點首領的模樣。
赤峰躺在地上,靜靜地看著,他不清楚蒔部落的首領為什麼會怕這個巫聖大巫師?也不清楚他們說的穀主究竟是誰?
赤峰甚至想到,巫聖大巫師會不會知道自己是誰?會不會就是修羅宮,安排在蒔部落等著抓自己的人。
被扔到馬車上的赤峰,身上七八處大穴被點,還捆上了束龍索。不禁暗想:“這大巫師夠仔細,這是想讓我插翅難飛呀。”
赤峰費勁的看了一眼已經醒轉的英普,苦澀的一笑,這是第二次被抓扔在馬車上了。上次隻是自己,這回可好,讓人家一鍋端了。
“你媽的,死到臨頭你還能笑得出。”域亥重重的踢了赤峰一腳。
赤峰的嘴雖然不能說話,但是,眼睛會眨,鼻子會動,他不停的對域亥做鬼臉,譏諷域亥。
域亥氣的臉色鐵青,他不敢把赤峰往死裏打,害怕真要失手打死赤峰,他也沒法交代。
可是這口惡氣,他是無論如何也要出,他看著赤峰冷笑道:“小子,別得意,你知道我們穀主夫人得的是什麼病嗎?是痛心病。”
說到這,域亥的心情好像忽然好了許多:“知道痛心病怎麼治嗎?光吃藥是沒有用的,得找一顆玲瓏心做藥引子,有了藥引子,配的藥才管用。”
他嘿嘿的笑起來:“你的心就是一顆玲瓏心,最適合做藥引子。哎呀,隻是這藥引子在取出地過程中,有點殘忍,隻能從活人的身上取,死人的不管用。”
域亥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赤峰的臉:“小寶貝,別害怕,我在取你心髒的時候,下手會很輕的,一點點的剝開你的皮肉,掰斷你的胸骨,然後等你的血流的差不多的時候,我再小心的取出你的心髒。”
赤峰聽得頭皮有點發麻,他這才知道,巫聖為什麼會點了它七八處大穴,還要為他捆上束龍索,原來就是害怕他跑了,他跑了玲瓏心也就跑了。
“我真的是玲瓏心嗎?巫聖點住我的穴位,不讓我說話,是害怕我出言爭辯,隻要我不能說話,那麼,我是不是玲瓏心都是他一句話。好毒啊。”想到這裏,赤峰不禁打了個寒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