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師兄收藏了搜出來的弦裂散,希望能配置解藥,可是,三十多年過去了,我師兄依舊沒有研製成功解藥。”
“你們是否知道,誰還在使用這種歹毒的東西?也許能從這方麵找到解藥。”赤發獐焦急地說。
厲風搖搖頭:“自從南蠻毒王死後,就再沒有聽到有誰用過這種東西。”
赤發獐瞪圓了雙眼:“這麼說,隻有飛龍堡有著歹毒的東西了?害我主人的是飛龍堡的人?”
“胡說八道。”厲雷憤怒的說:“樸神仙有恩於我們飛龍堡,我們怎麼會毒害恩人?”
“我胡說八道。”赤發獐怒不可遏:“我主人吃住都在你們飛龍堡,弦裂散又隻有你們飛龍堡有,難道你們飛龍堡會脫得了幹係?”
“哼,信口雌黃,不可理喻。”厲雷憤怒不已。
“師父,這事你也不能怪赤眉大仙,畢竟我們飛龍堡有什麼弦裂散,容不得人家不懷疑。我看你還是把弦裂散拿出來給人家看看,這才能洗清我們的嫌疑。”厲瑉湊上來說。
“好,我現在就回飛龍堡,取出弦裂散讓你看看,給樸神仙下毒的是不是我們飛龍堡的人。”厲雷滿臉怒色,轉身離去。
“你們都給我滾,假如我家主人稍有差池,我就滅了你們飛龍堡。”赤發獐攆走厲風等一幹飛龍堡的人,交代自己的弟子,守在赤峰的門外,他自己飛出翠屏山,獨自去尋找能為赤峰解毒的人。
“這個赤眉大仙也太無理了,竟然說我們飛龍堡害了樸神仙。”離開丹陽宮,厲雷兀自氣憤難平。
可他趕到飛龍堡,打開收藏弦裂散的盒子時,驚得他一屁股坐在地上,他收藏的弦裂散不見了。
正此時,一個弟子慌慌張張闖了進來:“大長老,清屏在她自己的房間自殺了。堡主請你過去。”
厲雷急忙隨著那名弟子,趕到清屏的房間。
“師弟,怎麼回事?”厲雷看著臉色鐵青,站在清屏門外的厲風,小心的問道。
“清屏懸梁自盡了,自殺的原因尚不清楚。”厲風寒冷的臉上,罩著冰霜。
“堡主師叔,這是什麼?”厲瑉從清屏的房間走出來,手裏拿著一小包東西。
厲風隻看了一眼心就涼了:“師兄,看來你沒有看好弦裂散,我們的麻煩大了。”
厲瑉看了一眼,頹廢地跌坐到地上的厲雷,暗自一笑,又扭頭看向海奎。“得想個法子殺了他,他知道的事情太多了。”
今天在丹陽宮,厲瑉突然想到應該給自己找個替死鬼,而知道自己要暗算樸神仙(赤峰)的人,現在隻有清屏,於是,他決定讓清屏來背這個黑鍋。
他悄悄地安排海奎偷偷溜回飛龍堡,潛伏在清屏的房間,殺死清屏,偽造自殺的假象,並把毒害赤峰剩下的弦裂散,藏在清屏的房間,讓大家認為,清屏是畏罪自殺的。
厲瑉得意的想:“樸,下一輩子不要再遇見我,你是鬥不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