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怎麼辦?殺了,還是帶走賣掉。”榮杜露出凶殘的目光。
萜閭沉吟片刻:“這種廢物買不了幾個錢,殺了算了。”
榮杜凶相畢露,嘿嘿冷笑著:“行,我就做做好事,解脫他,省得世代為奴,受盡淩辱。”
他先一腳踢在赤峰的腿上,隻聽一聲清脆的響聲,赤峰的小腿斷裂。在赤峰撲倒之際,榮杜再起一腳,踢在赤峰的胸口。
赤峰橫飛而出,重重的摔在山洞的石壁上,接著,如同一堆爛泥,口吐鮮血,癱在地上。隻能翻著白眼,連痛苦的呻吟,都發不出一聲。
萜閭搖了搖頭:“榮杜道友,一掌殺死他不就完了,何必這樣歹毒,讓他受裂肺撕肝之荼毒?於自身修為無益,自尋魔障。”
榮杜嘿嘿的奸笑著:“萜閭道友有所不知,赤峰小兒道行高深,我怕這廢物是赤峰幻化而成的,給我們使了個障眼法,所以用上了裂肝功,試他一試。”
萜閭抬頭看看石洞,又看了一眼,吐著血沫,翻著白眼的赤峰:“唉,道友的裂肝功真是非同凡響,人都成了這樣,還不即刻就死,卻要活活受罪。”
“死的太快有什麼意思,沒有三日這廢物是不會吐盡鮮血而死的,讓他慢慢挨著吧,我們走。”榮杜殘忍的笑著,向山洞外走去。
萜閭跟在榮杜的後麵:“道兄,這種殘忍的手段還是不要用的好,對修行不利。”
榮杜狂妄地笑起來:“萜閭道友又說錯了,我讓他多活兩日,說不定他還會對我感恩戴德呢?”
“用裂肝功這種歹毒的手段殺人,還要人家對你感恩戴德,你瘋了吧?”萜閭不屑一顧。
裂肝功是一種人神共憤的邪功,中了裂肝功的人,會肝髒破裂,可神誌清醒,不能即刻死去,而要處在極度痛苦中,三日後肝血流盡而亡,端是邪惡無比。
赤峰此刻就受著這種煎熬,肝髒破裂的劇痛讓他無法忍受,可裂肝功的邪法,卻又讓他的頭腦分外清醒,在這撕心裂肺的痛楚中不能昏厥和死亡。
他把希望寄托於藍色蛇王變成的藍色晶石上,可藍色晶石好像已經沒有了能量,雖然發出靈波,修複赤峰的肝髒。
但是能量太小了,毫無用處,到後來,藍色晶石變成一片死灰,沉在赤峰的氣海,不動了。
完了,這次真的完了。赤峰甚至開始怨恨,守在他身邊的藍色小蛇,要是它當時不救自己,自己怎會受如此痛苦。
沒有了藍色晶石能量的修複和治療,再一次的劇痛從赤峰破裂的肝髒處傳來,他又噴出鮮血。
赤峰祈禱:“快讓我死,哪怕是讓我稍微昏迷一會。”可是裂肝功的邪法,讓他的頭腦更加清醒,讓他承受著,這痛不欲生的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