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春鬆稟報,此洞有一個七八歲的孩童眼放紅光時,玉陽子心中異常激動。可到了這個洞府他卻感受不到那孩童的氣息,隻看到春靈在四處張望,驚訝之色寫滿了她稚嫩秀氣的臉。她的說辭和春鬆一般無二,看不出異常,再說他的秘密,春靈和春竹無論如何也不會知曉,不至於對他撒謊。
可究竟為什麼自己感受不到那孩童的氣息呢?難道說他的修為已經可以隱去身形,封閉氣息?要是果真如此,想找到他還真的費一番周折。
他的心思又回到了春竹的身上。春竹是他的希望,也是他的心病。以春竹現在的身體狀況,還能堅持多久?春竹能配合自己讓禦仙殿再次大放異彩,傲立在這個帝國所有的修仙宗派之上嗎?
玉陽子想到春竹不僅心中一動,玉星子,玉星子曾為恩師準備過閉關是的物品,他會知道這個洞府的秘密嗎?接著他又搖搖頭心想:“不會,玉星子天天醉死夢生,不過一酒鬼而已,他那點修為怕是早就交給酒中仙啦,不足為慮。”
他用力壓製內心的雜念,拿起經卷,經卷上寫著八個大字,“魔血九重,嗜血八荒。”他的嘴角露出一抹說不感覺的笑意:“春竹,禦仙殿是否能再度輝煌,就看你的啦。”
玉陽子把希望寄托在春竹身上,而春竹此時卻氣若遊絲,躺在藏經閣二層的大廳裏,周圍圍滿了指指點點的人。
有人問:“長惲師兄,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下手也忒狠了吧,我看春竹的這條小命是保不住了。”
長惲急的臉紅脖子粗結結巴巴地說:“我、我、我們、我們、、、、”他一時無法把當時的情景說出來。這事擱誰頭上,都會羞於啟齒。畢竟不能說,我和我妻子正在裸體修煉,陰陽互補時,被春竹打開了房門,我妻子的玉體被春竹一覽無餘吧,所以我才全力一擊。他一個大男人倒也無所謂,可他妻子長玥怎麼辦?以後還讓不讓她做人啦?
“唉,長惲師兄,怕是你的麻煩來啦。春竹是禦仙殿殿主玉陽子師伯的弟子。你殺了他的弟子,這以後還有好果子吃啊?”
“是啊,殿主師伯最痛春竹師弟了,春竹師弟走火入魔時,他親自為春竹師弟療傷,不惜耗費十數年的修為。這種天大的恩情我們誰能得到?”
“還有殿主師伯為了不使春竹師弟淪為雜役,讓他做護卷修士,就是為了保住春竹師弟的名節。沒想到,千算萬算卻讓他搭上了一條小命。”
長惲、長玥夫妻二人急的是汗流浹背,長玥拉了一下長惲的衣袖說:“師兄,我們、我們如何是好啊?”
“讓開,讓開。他媽的,老子喝口清閑酒都不能,非要整出點事來。”玉星子提著個酒壺一搖三晃的走了進來。看到春竹麵如黃表,氣若遊絲的樣子,一屁股坐到地上,酒勁也清醒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