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享受著冒險與刺激帶來的快感時。不要忘記你身邊的人,你的快感換來地更多的是他們的擔憂,當然寧重不是諸神然的那個人,但也為著諸神然大汗淋漓著,這關乎六難書院的安危,寧重在天辰妄障看到的異象橫放在那,除了六難書院,在難有機遇遇到會收容的人。
天辰妄障的存在也有了幾百年的歲月了,沒有出過錯,寧重也相信天辰妄障不會錯,他看到的異象,十年後,二十年後,甚至百年,雲中見真我,還會是雲中見真我,“我始終隻能是我,我的心誰也別想俘虜,如若要信仰什麼,我信仰我執,心不變。”寧重想著。
小羅莎知道狂傲如此的諸神然是六難書院的院長,興奮壞了,一雙大大的眼睛透著晶瑩,嬌小白嫩的手不時拽拽衣服,抓抓辮子,更多的是追慕,這讓寧重微微的不舒服,不過他沒察覺,隻是微微吐了口渾氣。
心細如白莊,發現了,嘻嘻哈哈壞笑道“蘿莉控啊,騷年?”,寧重望向白莊不解著,白莊神秘的笑意更濃了。
對此寧重給了一個敲了一下白莊的頭,瞪了一下,繼續觀察時局的變化。
諸神然的威脅擺放在那裏,不過還是有不懼威脅的,多多少少還是有人出價了,“一百一十五金令!”,“一百二十金令!”,“一百二十八金令!”……
小伏靈錘價格上升的幅度緩慢了下來,謝朗至始至終陰沉著臉,已經安排下去了,神造場為這一場五寶會準備這麼久,如若虧損了,蒼梧城的他們誰也擔當不起,不過目前最主要的是,很難把握諸神然會不會狗急跳牆,不說蒼梧城神造坊有能夠達到諸神然武學水平的不多,況且諸神然深藏實力多年,若是在爆發,誰也保不準會是怎樣的強大。
“一百三十二金令!”,“一百三十五金令!”,“一百三十七金令!”……
叫價的上漲幅度越來越微小了,不是這些人不想叫高價,而是沒法叫高價,他們外圍的資金鏈,都不知道北諸神然采取什麼手段掐得死死的了,能叫出這麼高的價錢,有的是真拿身家再拚,有的給自己留了條退路,以著諸神然那般狂傲,肆無忌憚的性子,誰敢保證在拍到小伏靈錘後會不會引爆諸神然的怒火,至於後果會是怎樣,很難想象。
“叫夠了?大家出來總要有得玩,一百五十金令!這是我的全部資產了,沒再多的錢,至於為什麼在場相逼很多人能知道的。”諸神然話裏藏鋒威脅全場。
許久許久,時間凝結了下來。
“寧哥兒,你說傲嬌的小才俊會屈服嗎?”白莊問道。
寧重搖了搖頭,緩著氣說道,“我們再怎麼傲氣總有一天都隻是過眼雲煙,你的腰板不管挺得多直也總有被殘酷的現實壓彎的一天。”
白莊點了點頭,他也曾傲然過,但這些年來歲歲月月下來還剩多少,“當然也不要這麼悲觀,我相信你我傲氣長存,寧哥兒你說過心不變,我們是將傲氣都深藏到了骨頭裏,都是被生活鍛煉出來的硬骨頭,怎麼可能再被打壓呢?”
白莊相比寧重樂觀多了,寧重失聲叫好。
“什麼叫屈服啊,明明是大家都沒錢了,隻能我們六難書院買下了,這不好嗎?你們也是六難書院的學生啊!”羅莎還是那麼懵懂。
“少年,我們敢你可是不同。”白莊說道。
“有什麼不同啊?我們都是癸卯分院的,是全分院最自由最好的了,不都一樣嗎?”羅莎並不清楚狀況。
寧重還忍不住問了,“莎莎,你知道你自己是因為什麼被癸卯賢師招進癸卯分院的嗎?或者癸卯賢師有告訴你什麼嗎?他是怎麼指點書院的嗎?”
寧重這一聲莎莎,是經過深思熟慮,這是理性的一部分,更大的是寧重自身不能掌控的感性的一部分驅使下叫出的,和羅莎即使一個書院的,又處了這麼久,再直喚羅莎,怎麼說都有點生冷。
“莎莎……”羅莎嘴裏呢喃著,眉開眼笑。
“對,小姑奶奶說說看。”白莊還是一如既往的喚作小姑奶奶,羅莎沒有抗拒。
“我不知道啊,癸卯老師隻告訴我安安穩穩地修煉著,先將基礎火氣和基礎土氣牢牢掌握,每次都是詢問我基礎火氣和基礎土氣的掌握進度。”羅莎說道,在想還好寧重和白莊沒有問她的身世,那樣她還真心很難回答了。
“基礎火氣與基礎土氣?”寧重和白莊麵麵相窺,讀懂了各自的想法,都八九不離十,然後紛紛好奇地上下打量著羅莎。
修煉基礎火氣與基礎土氣這是在為往後煉化捕獲的外來之氣,癸卯一心讓羅莎安穩修煉,而且要求勤練基礎火氣與基礎土氣,意味著羅莎在沒煉化捕獲的外來之氣之前,是毫無戰鬥力的存在,這癸卯到底有多的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