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追上了賈道元,當然換做平時賈世軒是不可能趕上賈道元的,但是那時的賈道元是隻剩下野獸的理智了,隻知道一味的靠四肢跳躍,賈世軒騎著健馬也就勉強趕上了。
一直到黑木林深處,賈世軒再遇到的賈道元已經恢複了神智了,但是已然不是那個慈祥的祖爺爺了,他拘禁了賈世軒,藏在一個山洞裏修煉著。
“他經常看著一顆丹藥發呆……”可能是過於悲傷,內心那般強大的賈世軒又失去了神智,四象明台伏魔塔又起了咆哮。
“世軒,世軒!那這賈府火宅又怎麼說?”蘇秋問道,那日黑衣人的夜襲,蘇秋是被廢了兩臂喚出了李彥成,現在兩臂還沒有恢複過來,包得腫腫的。
“這恐怕是那綠發人做的了!”寧重說著咬牙切齒是恨不得將綠發人剝皮抽筋,已報賈家上上下下數十人之仇,從賈世軒透露的信息看來,這顯而易見賈道元身上是有著什麼秘密或者奇異,是讓綠發人覬覦的存在。
這賈府的火災自然是綠發人放的了,為的無疑是掩蓋關於賈道元的消息,獨吞賈道元身上的秘辛。
之後寧重他們又回到了黑木鎮已經成為廢墟的賈府,找到了賈道元安置的陣法殘留的痕跡,空然端磨了好久,指出了“賈道元與綠發人不是一路人。”
線索從這裏也就斷了,其他的一切恐怕還要從賈道元其人身上找了。
寧重回到崖城的這幾天,沒能見到寧遠山,寧遠山很早就被西北王召喚了去,所以崖城的軍隊由李彥成全全調度,李彥成直接將軍權了蘇秋,在他看來尋找賈道元並沒有多大的危險,這樣可以培養蘇秋指揮大部隊的能力。
對此,寧重無力以對,好在他麾下的人都非常信任他,能為他胡作非為,不聽蘇秋的調度,李彥成對此也沒有過問,所以寧重給麾下的人命令是找到白狐而不是賈道元。
“了結了賈道元,我就要離開!”相對於少有話語的空然,和讓人心煩的蘇秋,南方也就和寧重能說上話,至李彥成,不是一輩人有代溝。
“東南?你怎麼去?”寧重問道,他很難想象南方是怎樣一個人去東南。
南方還是那樣,一直回避寧重的疑問,“等你走出去就知道了…”
“等啊,要到煉氣境還要好幾年呢?那時恐怕要感歎青春啊。我有點恨你們這種人了,為什麼你我的差距這麼大!”寧重無奈地苦笑著,環顧四野士兵們穩穩地向前推進。
“有點恨了嗎?”南方的眼神在寧重身上多停留了好一會,跟著寧重這個人相處這幾天,寧重給他的感覺是寧重這個人很簡單,對於寧重來說任何事怕都是多大點事啊,寧重這人心不小,但也不能說很大,人心簡單了,反倒是看不明白了。
“你能在鍛體境七品而對氣有感應,也是超乎尋常了,別灰心,我娘說過,每個人都有他的路要走,修煉這一關每個人麵對的坎都是不同,我總感覺將來有一天神境是困不住你的。”南方這一方話在寧重看來應該算是安慰了。
“是嗎?”寧重不自覺的笑了,“突然想到你要是女人多好?”這換來了南方的錯愕,“什麼?”
“我爹總是跟我說女人的預料是超準的!”寧重苦笑著,是自解沉悶。
南方聽了這話,一時沒有回話,好一會才問道“你爹說的女人恐怕隻是你娘吧?”
對於這個問題,寧重沒有回答。而這時的他們找到了一點線索了,是散落的白色狐毛,“以此為中心!掘地三尺加強力度給我搜尋!”寧重命令道。
他們已經找了有一天了,黑木山並不高,但是在半山腰的他們卻能看到日月交輝的美輪美奐,南方似乎看得癡了,寧重想要叫醒他,被來到的空然阻止了,“他是有所領悟!”
寧重也就罷手,等到南方回過神來,眼中多了點欣喜,“謝謝!”他對空然說道,空然平靜地說道“恭喜了!”,“我突破了,煉氣境三品!”南方告訴了寧重。
對此寧重仔細地上下看了一遍南方,南方有點不自在了,問道“你幹嘛?”
寧重喃喃道“沒多大變化啊!”,隨之解釋,他是第一次遇到煉氣境在他麵前突破,所以很好奇煉氣境的突破會帶來什麼變化,鍛體境的突破是力量和體質的增強,但是看來是他境界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