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南康天佑百感交集,他不知道要如何麵對眼前這個人,隻能伸出自己的手,給予對方力量,兩個人就這樣手拉著手走入了那扇門,象征著終點的大門。
且說周文鬆選擇了背叛,幫助風信子阻止安義忠,兩人實力相當,一時間無法分出勝負,風信子想要找機會幫忙,卻始終找不到介入的時間,隻能做一個觀眾,欣賞著現在最強兩人的對決。
安義忠急著趕到南康龍的身邊,逐漸失去耐心,而周文鬆則毫不在意,遊刃有餘,不給對方一絲空隙,糾纏的越久,安義忠就越加的痛苦,最後終於露出了破綻,周文鬆眼神一亮,抓住機會,一劍刺了過去,正中安義忠的腹部。
“你失去冷靜了,這可不是好事情,再這樣下去,五招之內就能殺你。”
“嗬嗬,失去冷靜的不止是我一個人吧,如果是平時的你,剛才一招就已經取我性命了,你現在是什麼意思?給我留麵子嗎?”
“不要多想,我隻是不想這場決鬥這麼快的結束,畢竟我的任務隻是阻止你,我可不關心裏麵的情況,我們早已開始就已經不平等了,明白嗎?”
安義忠一皺眉,一劍揮出,將周文鬆擊退,同時向著風信子而去,周文鬆一轉頭,隨手將寶劍扔了出去,直直的插在安義忠的麵前,阻止了他的腳步,周文鬆後足一踏,一把拉住安義忠將其甩了出去,但是令人沒想到的是,安義忠手裏握著一把小刀,刺中了周文鬆的腹部,直接重傷對方。
周文鬆單膝跪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腰部,搖頭笑道:“嗬嗬,我還是沒有完全的認識你,以為你也是一個正人君子,是我錯了,我對你手下留情,你卻對我無情,這一下可真狠。”
“我必須要這麼做,為了任務,你要繼續堅持下去,還是讓我通過。”
周文鬆直接倒在地上,躺在那裏喘氣,看了風信子一眼,說:“我是無所謂了,不過你似乎忽略了另外一個人,如果你能過風信子那一關,請吧。”
安義忠看了一眼風信子,冷哼一聲,向著基地中心而去,風信子見狀,立刻拿起自己的劍向著對方背後刺去,安義忠察覺到攻擊,一彎腰,隨後用手肘攻擊對方腹部,再用身體將其扔了出去,風信子剛剛站穩,安義忠的第二招已經來到,一拳打在他的臉上。
但是風信子更快一步,單手接住對方的攻擊,大吼一聲,用同樣的辦法將其甩了出去,安義忠落在遠處,皺眉看著對方,一旁的周文鬆一副看好戲的樣子,說:“你可不要輕敵,這個風信子已經不是之前的那個人了,他有實力戰勝你,要小心。”
“這麼短的時間,他就算有所提升,實力也不會有多強,我倒要看看。”
“那你就看好了。”話音剛落,風信子持劍追了上去,安義忠觀察著對方的一舉一動,心中有數,將寶劍收了起來,僅憑借身體來回躲避著攻擊,遊刃有餘。
風信子沒有放棄,將注意力都放到安義忠身上,速度越來越快,劍招也越來越密集,而安義忠仍然不以為意,眼神之中盡是不屑,力量終究有用完的時候,安義忠抓住時機,單手握住對方的手腕,一劍揮出,風信子胸前再添傷口。
還未等安義忠出言諷刺,風信子突然鬆開手中的劍,由另外一隻手握住,用同樣的辦法揮出,傷到了安義忠,意外的情況出現,安義忠條件反射的後退,脫離風信子的攻擊範圍,“你竟然能傷到我,嗬嗬,想要用這種辦法來獲勝,你太天真了。”
“天真也好,愚蠢也罷,隻要是可能獲勝的辦法,我就要一試,這不單單是為了我一個人,而是為了那些還在堅持的人們。”
“想要以傷換傷,我看你能堅持到什麼時候。”此時的安義忠有些失去冷靜,竟然打算和風信子硬拚,接下來兩人開始了一場拉鋸戰,沒有人防守,互相攻擊,不顧身上的傷口,也不在乎身上的疼痛感,此時的兩人拚的是意誌力,看看到底是誰先倒下去,是誰最後堅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