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胖的周警官跟旁邊的趙警官,竊竊私語“你聽說了嗎?空降的隊長,明天要入職了。”
趙警官一臉崇拜,“叫李詩。特警隊調過來的。全運會武術套路比賽,全能冠軍。”
周警官眉頭一皺,“我怎麼聽說是全國武術比賽精英賽散打冠軍。”
二十出頭的女警察,小麥加入了討論,“你們這些是八卦吧。李詩是去年bj市鐵人三項的冠軍。這個去年的報道,我都看了。”
這時候,一個披肩發的麵容清秀的女孩,走進辦公室左右張望。她身高一米六八左右,穿著馬丁靴,再加上身材勻稱,看上去有一米七多。
坐在周警官麵前的一個被拷著的嫌疑人,突然掙脫了手銬,徑直衝出了警局。辦公室的警察一下子都看懵了。
隻見那個女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了嫌疑人的衣領。嫌疑人與她拉扯了幾下,然後凶狠得抬起一隻拳頭捶了過去。女孩順勢抓住他的手腕,看上去毫不費力。說時遲那時快,一百九十幾斤的嫌疑人居然被整個拎起來,摔出了三米開外。
周警官連忙過去控製了嫌疑人,“臭小子!還敢跑!”說著就把趴在地上哇哇直叫的嫌疑人拽起來。
自覺又有些丟了麵子,周警管對這個女孩說,“你,你哪的?警局裏麵需要你動手嗎?哪涼快哪待著去。”
聽到外麵有些動靜,五十歲的戴著眼鏡的劉副隊從單人辦公室出來。“哎!李隊你來了?怎麼不提前通知我一下?”
一個大辦公室,黑壓壓站起來一片人。大家麵麵相覷,不知道劉副隊說得是誰,“李隊?李詩?”
那個女孩走到劉副隊麵前,微微彎腰與他握手,“閑不住,想提前過來學習一下。”
大家直勾勾得盯著這個看上去隻有二十七八歲的女孩,現場是此起彼伏的小聲議論。劉副隊摘下眼鏡,“大家安靜一下啊。李隊,李詩。曾經供職於特警部隊,破獲了許多國家級的大案要案,逮捕了許多極其危險的犯罪分子。臭名昭著的朝文犯罪集團在逃頭目蔣濤就是李隊抓獲的。多次榮獲一等功、二等功。年輕有為啊!”
現場響起掌聲。
劉副隊又示意大家安靜一點,“接下來讓李隊說兩句。”
李詩點點頭,“我是李詩。2012年從警校畢業,畢業前參與了很多的武術比賽。畢業後一直在飛龍特警隊供職,期間參與了一些比較重要的行動。大家以後就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了,榮辱與共,互相扶持。”
周警官和趙警官驚掉了下巴。
李詩全程麵無表情,與她的少女外表格格不入,渾身散發著一種錚錚鐵骨的硬朗氣質。
上一屆隊長調離原崗位也實屬無奈,因為cy區治安一直非常好,連小偷小摸都比較少。所以在位十二年也沒有幹出什麼政績。
李詩到任的第三天,上級給了一個任務。在cy區居然出土了一個大型的帝王墓葬,有許多珍貴文物。字畫、珍寶、藏書、棺槨還在陸續出土的過程。上級擔心有遺失風險,打算派一支隊伍專門看管。這支閑得發慌的刑警支隊就被派駐過去了。
劉副隊給大家排晚上的值班表,就問大家,“結婚的舉個手。”
齊刷刷舉起來一片。劉副隊記錄了一下。
“有對象的舉手。”又零星得舉起來幾隻手。劉副隊再劃掉幾個人的名字。
“單身的再舉手。”單身的警察心不甘情不願的舉起手。
劉副隊,拿著筆指著趙警官,“小趙!結婚不舉手,有對象不舉手,單身也不舉手。不想值班就早點脫單吧!”趙警官弱弱得舉起了手。
劉副隊開始宣布,“最近有一個文物保護的任務啊。大家不要爭不要搶,人人有份啊。結婚的值白班、有對象的前半夜、沒對象的後半夜。”
從辦公室出來倒開水的李詩,“給我也排個班吧。我值後半夜。”
隊裏的警察一下子炸開鍋了,怪不得李詩平時工作那麼拚,原來還沒有成家,連對象都沒有。為了工作,李詩平時都比較嚴肅,但是私下裏卻非常喜歡一些男團。性格強勢的李詩一直以來不太願意將就。
李副隊連忙岔開話題,“平時排個班都推三阻四的。看看李隊,主動排班後半夜,一線工作親力親為。好了,散了吧,散了吧。”
從市中心驅車去那個新開采的墓葬,大約一個多小時,處在一個村落裏麵。村名都不知道這裏有一個墓葬。早年小孩在野外玩,經常撿到一些小的玉石或者古代的錢幣,也都當做一般的玩物放在家裏。
趙警官找到了對接的考古助理,“我們是刑警隊的警察,這幾天的夜班我們會協助你們守護陵墓的。”
那個皮膚曬得黝黑的矮個子助理跟趙警官握了手,“謝謝你們啊,警察同誌。很多盜墓賊,甚至是附近的村民。總是想薅一點羊毛走。我們也都是搞研究的人,隻能辛苦你們了。”
趙警官,“這是負責此次保護行動的李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