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輕的點了點頭,表示明白,旋即,裝模作樣的皺起眉頭,沉吟片刻,抬頭看向三井高義,說道:“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三井兄不妨帶我們過去看看,正所謂一人計短,兩人計長,說不定我們會有什麼新的發現。”
三井高義繞了這一大圈下來,所為的正是這個目的,此刻聽見我自己把話這麼給說出來,當下猛地一拍手掌,連忙大喜過望激動的說道:“嶽兄弟,你願意幫忙的話,那就最好不過了,嶽兄弟你放心,如果找到了寶藏,不管是寶藏的數量有多少,我們都五五分成。”
“三井兄,如果是朋友的話,就再也不要說這樣的話。”我猛地板起了臉色,旋即看向三井高義,用近乎不可以反駁的口吻,沉聲說道:“三井兄可能還不了解我嶽煜,我這個人,如果決定了一件事情,不管是誰來勸說,也都沒有任何作用。我既然說了隻是單純的幫三井先生的忙,那就一定不會要任何寶藏,所以,三井兄還是不要再說什麼分寶藏的話了。”
“這……”三井高義臉色有些為難的看著我,雖然他掩飾的很好,幾乎沒有破綻,但我還是依然從他的眼神深處,看到了對我的嘲弄和譏諷味道。
“好了,三井兄。”我正色擺了擺手,道:“這件事就這麼定了,我們走吧。”
我回頭示意了一下師兄和大牛,他們兩個將趙健架著,跟在我們的身後,趙健還是不太老實,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從三井這幾個人出現之後,他的情緒似乎一下子就穩定了不少,現在至少不那麼掙紮的厲害了。
“嶽兄弟,你的這位朋友是怎麼回事?”三井高義幾人也立刻發現了趙健的不對,剛才的時候,師兄和大牛一直把趙健按在地上,他還以為趙健是被我們捉住的,這個時候才明白,原來我們是和趙健一起的。
“我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回頭看了趙健一眼,旋即不由得深深的吸了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自從進入到這裏之後,我這位朋友就相中邪了一樣,三井兄應該也明白華夏所說的中邪是什麼意思吧。”
“我明白。”三井高義有些凝重的點了點頭,道:“可是,這怎麼會呢?”
“我們也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現在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隻能挺著。其實我之前想要離開這裏,也是想要帶他盡快的離開這裏,然後回去看能不能找到辦法,將他給治好。”我歎了一聲,幽幽說道。
“原來是這麼回事。”三井高義點了點頭。
“三井兄,你說的那個祭台,在什麼地方?”一邊邁步往前走著,我不由轉頭看向三井高義,開口問道。
“距離這裏也不算太遠,從這裏走過去,大概不到兩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就能夠看見了。那祭台很古怪,出現的地方就和我們現在所走的這樣的地方相差無幾,都是一片碧綠的草地,還有茂盛的密林,那祭台就修建在密林的邊緣位置,一會兒我們過去了,你就知道了。”三井高義輕聲的對我解釋說道。
我點了點頭,不再說話,腦袋裏麵則是開始想著怎麼脫身的時候。
對了……我腦中突然一閃,旋即,然後才想到一個問題……
桑麻的爺爺,怎麼沒有跟這群日國鬼子在一起?之前桑麻說過,他爺爺正是帶著三井高義這夥人進入的山裏,現在三井高義這夥人還在,但是桑麻的爺爺卻不見了。
難道說是桑麻的爺爺逃走了?還是說三井高義因為發現了桑麻的爺爺故意拖時間,然後對桑麻的爺爺下了毒手?或者就是他們一起經曆了意外,桑麻的爺爺不幸在意外中死了。
不過我不太相信,以桑麻的爺爺對這野人山的了解,會死與意外,反而倒是前麵兩個,可能性更大。
一路走來,我和三井高義不時說著一些沒有營養的話,三井高義似乎很有談話的興致,但是我的興致卻一點也不高,我的全部心思都放在怎麼安全脫離這裏上麵。
三井高義雖然表現的對我就像多年不見的老朋友一樣,但是他帶著的六個跟班卻一直在小心謹慎的盯著我們,如果我們敢逃跑,那六個跟班手裏的槍,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朝我們激發。
就像三江高義所說的一樣,我們大概走了將近兩個小時的時間,就在我們快要接近前方那一片茂密的樹林的時候,三井高義伸手向前麵的密林指了過去,對我說道:“嶽兄弟,你看,我所說的那個祭台,就在那個地方。就在進入那密林很近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