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就不太知道了,但那些人來的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其中有一個戴著眼鏡的三十出頭的小個子,這個人不僅會說英語,還會說華夏語,是那些人的頭頭,我就聽我爺爺叫那個人什麼三井先生,具體的我就不知道了。”桑麻搖了搖頭,道。
“三井……”趙健眉頭一皺。
“老趙,你知道日國有什麼姓三井的財閥嗎?”我看向趙健,忍不住問道。
能擔得起財閥這樣稱呼的,自然不會是隻在本國出名,起碼在世界上,也都是有著很大盛名的才能夠被稱為財閥,但是我對日國的事情卻根本不知道,對於三井這個姓氏,也隻是僅限於知道這是日國一個比較常見的姓氏而已。
像這種極其重要的事情,我想如果是一個財閥動手,那麼絕對不可能假手於外人,更不可能雇傭什麼傭兵來做,這個叫做三井的人,一定是那財閥內部絕對核心的人物,所以才會來做這個事情。
“日國之內,三井這個姓氏,能夠被稱為財閥的,我倒是還真知道一個,這個三井家族,並非是我們所熟知的豐田家族,本田家族,鬆下家族那麼出名,三井家族主要經營的方向,在於能源領域,如果真要按照實力來說,這個財閥的實力,在日國之內,絕對是超一流的。在世界能源領域,也有著極大的話語權。”趙健沉聲說道。
“如果這個叫做三井的人,真是我說的這個三井財閥,那起背後的能量,可就太恐怖了。”趙健臉色難看,道。
見我們幾個人的臉色都有點難看,走在中間的桑麻卻不屑的哼了一聲,開口說道:“再大的財閥還能怎麼樣?在野人山這個地方,是龍他也得老實的盤著,是虎他也得老實的臥著,這根本不是實力能解決的問題,不然的話,他們不是早就找到寶藏了?”
“沒錯,桑麻兄弟說的有道理。”我點了點頭,道:“當年華夏數萬遠征軍前來,一樣也沒有找到寶藏,反而大批軍人葬身在了這野人山,就算軍隊進來都沒有收獲,區區一個財閥,在外麵或許能量恐怖,但是在這裏,的確也起不到什麼作用。”
三井財閥顯然也是明白這個關鍵,不然的話,以他們的能量要想動用更多人手,簡直不要太簡單,這個世界上什麼都不多,就是人多。隻要給得起錢,別說是野人山這種地方,就算是鬼門關也一定有人敢去。
“話是這麼說沒錯。”趙健的麵色依舊凝重,說道:“但是你沒有沒有想過,為什麼這個三井財閥,會對這件事情這麼認真,之前桑麻兄弟可是說過,這些日國人這麼多年來可一直都沒有放棄前來密支那。是什麼原因讓他們如此確信,這野人山之內,一定是有著寶藏的存在?”
“這……”趙健的話,讓我猛然一驚。
要說野人山之中有寶藏存在的人,實在是太多太多了,但為什麼隻有這個三井財閥如此重視?而且持續這麼多年?
答案隻有一個,這個三井財閥一定知曉一些關於寶藏的隱秘。
想到這裏,我的臉色再次變得陰沉下來,連忙看向桑麻,道:“桑麻兄弟,我們的動作要快點了,我擔心這群日人一旦接近那個地方,會捷足先登。”
“好,我心中也十分擔心爺爺安危,雖然爺爺他熟知這野人山,但其中危險也不能測,又有那群心懷鬼胎的日國人,我也放心不下。”桑麻也是一臉正色的說道。
當即,我們圍在桑麻周圍,腳下更是加快了幾分。
一夜趕路,並沒有發生什麼變故,直到天色漸漸泛白的時候,我們終於走出了瘴氣的範圍,出了瘴氣所在,桑麻非但沒有鬆口氣,反而停下來一臉凝重的看向我們,說道:“之前在瘴氣之內,我用火把驅趕瘴毒,其餘諸多蚊蟲,攝於瘴毒的毒性,自然也不敢進入其中,所以我們雖然被毒性包圍,但卻十分安全,現在出了瘴毒範圍,我們要更加小心,時刻都不能放鬆,我們在這裏修整一番,然後盡快趕路。”
我們恍然大悟,原來正是有著瘴毒的存在,所以我們一路行來,才什麼野獸蚊蟲都沒有遇到,現在出了瘴毒的範圍,就像桑麻說的,的確要更加謹慎小心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