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健的意思是,我們再選擇一個合適的機會去找一遍,但是被我攔了下來,我感覺這裏麵一定是有被我們忽略的地方,就算是我們再去一趟,很可能也不會有什麼發現。
趙健問我,除此之外還有什麼別的辦法,我頓時一陣語塞,也是被他問的一句話說不出來,趙健就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既然沒辦法,那就咱去看一次,興許這一次就會有所發現也說不定。”
我思考了許久之後,也是隻能無奈的點了點頭。
又休息了一天,我和趙健,還有師兄和大牛四個準備妥當,再次前往了那斷臂山的所在,這一次我沒有帶上尋兒,因為這次很可能還是一個一無所獲的結果,所以,我也不想讓尋兒白白在跟著我們跑一趟。
又是一個晚上的行程,果然和我所猜想的一模一樣,我們再一次沒有找到那墓葬的所在,直到東方的魚肚開始泛白的時候,四個人拖著疲憊的身體返回了酒店。
“這下你死心了吧?”我深深的吸了口氣,旋即長長的吐了出去,擦拭著頭上的水珠,看著趙健說道:“我覺得我們肯定是有什麼地方忽略了,不然的話絕不可能一連兩次沒有任何收獲。隻是我們到底忽略什麼地方,一時之間我還沒有想到。”
把頭發擦幹,我重新將那張地圖拿了出來,再一次仔細的看了起來,地圖上的每一條線條,我都仔仔細細的看過去,但是仍舊沒有任何發現。
“這地圖就是讓我們找到這兒的,剩下的還能有什麼發現?”趙健見我目光直直的盯著地圖看,不由得也是湊了上來,道。
“現在能夠給我們提供線索的,似乎也就隻有這張地圖了,我想看看這地圖上麵有沒有我們沒有發現的消息。”我皺著眉頭,輕聲的說道。
“行,那你先看,薑兄弟,走吧,咱們先回去睡覺,我這老年人跟他這個小年輕的可是比不了,再不睡覺我可堅持不住了。”趙健站起身拍了我師兄一下,打著哈欠說道。
“師兄,你們先回去睡吧,我再看一會也睡了。”我白了趙健一眼之後,對師兄輕聲的說道。師兄點了點頭,和趙健一起出了我的房間。
我又仔細的看了許久,結果就像趙健說的,地圖上也完全沒有什麼讓我覺得不同的地方,這張圖是我自己畫出來的,如果是丁勝家的那張原圖,或許還有可能找出什麼新的發現。
到底是忽略了什麼地方呢?
躺在床上,我的腦袋裏還在想這個問題,仔細尋找了兩次,這一次,我更是讓大牛將船靠在距離山體很緊的位置,說是一點一點,一寸一寸探查的也絲毫都不為過,但就算這樣,我們仍舊一無所獲,問題到底出在那裏呢?
我心裏做出兩個假設。
第一,墓葬在這裏,但我們沒有找到。就是我們現在所麵臨的情況。
第二,墓葬根本不在這裏,所以我們才屢屢找不到墓葬的所在。
這兩個假設,我更傾向第一個,因為那張地圖不可能是假的,而且這個地方透著詭異,如果不是有著這墓葬的存在,可能性極小。
按照第一個假設,我們找不到的問題,大致可以羅列為:找尋的方向不對;找尋的時間不對,以及,我們找尋的方法不對。
方向不對,那我們就改變方向,下一次探查的時候,我們不能再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山體上麵;時間不對,那我們下次就選擇再白天去探查;方法不對……這一點讓我不知道怎麼改變,也不知道還能用什麼別的方法。
這麼綜合起來看,下一次我們就要把時間選擇白天,然後在探查的時候,除了山體之外,更多的去探查別的看似不可能存在墓葬的地方,這樣或許會有新的發現。
想到這裏,我不由在心裏暗暗的點了點頭,深吸了口氣之後,這才翻身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一早,我和師兄還有趙健說了我的想法,趙健和師兄也是點頭表示同意,他們兩個也覺得,應該白天去探查一次,這樣或許會有發現。
一拍即合。
我和趙健帶著尋兒和大牛出去逛了一圈,不得不說,這苗寨的風光還是極美的,身處在這樣的環境裏,似的我們的心全都放鬆了許多。尤其是尋兒和大牛,這一趟逛得很是開心。
晚上,我們早早的就休息了,直到第二天一大早,大概三點多左右的時候,我們就趕忙起來朝著斷臂山的方向再次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