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怕不是這麼簡單吧?”我認真的看著趙健,說道。
趙健這番話說的語焉不詳,我很難相信他說的就是他所知道的全部。
“嶽兄弟,你這樣就沒勁兒了啊。”趙健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說道:“咱們好歹也算是兩次同生共死的交情了,再說,我這都過來請你了,怎麼可能還藏著掖著的?我確實也就隻知道這麼多了。更多情況,隻有我們過去了之後,才能真正了解。”
“那好吧,我們什麼時候出發?”我皺了皺眉頭,問道。
既然他不可說,那也就算了,我懶得在跟趙健繼續糾纏下去。
“當然是越快越好。”趙健說道。
“可以,除了我之外,趙老板這邊還有別的人嗎?”
“沒了,我琢磨著,現在咱們的人手已經夠了,你看,嶽兄弟你一個,薑錞兄弟一個,大牛兄弟一個,現在還有唐大小姐也在,咱們五個人,我覺得人數足夠了,這種事也不是人多就行的,再者說,再找別人的話,我也不放心。”趙健看著我說道。
我默然的點了點頭。
的確,如果有別人一起的話,卻是不會放心,如果還是我們五個人,那就會減少許多麻煩。
“既然如此的話,那就這麼定下來吧。什麼時候出發,趙老板提前通知我,我好安排店裏的事情。”我對趙健點頭說道。
趙健跟我說完,然後又跟唐大小姐打了個招呼之後,起身離開了。
趙健走後,唐大小姐問我怎麼回事,我跟她一五一十的又說了一遍,原本我以為唐大小姐會根本提不起興趣來的,但是沒想到,唐大小姐居然一口就答應了。
這倒是省掉了我不少的時間和口水去說服她。
一個星期之後,我接到了趙健的電話,我提前一天把店直接關了,然後準備這一去所需要的東西。
當然,也不是準備挖墓用的東西,那些趙健自然會準備好的,再說我們準備了也用不上。
兩天後,我們一行人坐上了前往河北的火車。
到了武漢之後,又轉車到了薊縣。
趕了這一路,大家都很累了,趙健安排我們在鎮上的一家小賓館住了下來。
然後趙健開始出去打聽這邊的具體情況。
一連三天,趙健都是早出晚歸的,第三天晚上九點多,趙健找到我和唐甜,說帶我們再去了解了解情況,這邊有個熟人給他牽了一條線。
我和唐甜就跟著她坐上了一輛捷達車。
捷達車很快出了鎮上,開了一個多小時之後,在一條土路邊上停了下來。
這條土路顯然車子是進不去的,我們三個就隻好步行往前走。
晚上的時間,又是走的山路,所以大概走了兩個小時,我們才看見前麵有亮光,應該是一個隻有百十戶人家的小村子。
趙健很是輕車熟路的帶著我們走進了村東頭的一戶人家。
聽到我們開門的聲音之後,從屋子裏麵出來一個五六十歲的老人,老人一看到我們,就稍微的點了一下頭,然後表情凝重的把我們讓到了屋子裏。
這是一個隻有兩間的土坯房,我們進的是外邊一間,裏麵那間我發現有一道很厚實的木門,而且木門上麵還用大鎖頭鎖著。
那木門和門框看起來很不協調,顯然是後安上去的。
“叔,二和這兩天咋樣?”我們坐下之後,趙健扭頭看向老人問道。
“好像稍微好了點。”老人聽趙健問起來,深深的歎了口氣,接過趙健遞過去的煙,點燃之後狠狠的吸了一口,說道:“倒是沒有前些日子那麼厲害了。”
“叔,您別擔心,我這邊給二和聯係好了醫院,過兩天等我們這邊完事兒之後,就把二和接過去瞧病,錢的方麵您老別擔心,有我呢。”
聽著趙健和老人的對話,我和唐甜都是一頭霧水的感覺,似乎在哪裏屋關著一個叫二和的人,生病了需要治療,趙健給對方安排了治療的地方。
“趙老板,那就多謝你了,二和能有您這樣的朋友,真是他的福氣。”老人說這,眼中已經泛著淚花出來。
“叔,不用謝。您就跟我說說,二和最近這段時間裏頭,還念叨什麼了沒有?我也不滿您老,這事兒對我很重要。”趙健一臉坦誠的說道。
“趙老板,您真的非要去嗎?那個地方,去不得啊……”老人看著趙健,深深的吸了口氣之後,一臉擔憂的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