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淩風與駱景山一塊出去,駱景山笑嗬嗬的道:“待會兒我給你介紹那兩位哥們,也都是豪爽好客的家夥,待人熱情得很!”
歐陽淩風經過這一段時間的接觸,發現駱景山臉上總是帶著笑容,仿佛總是有什麼高興的事情一般,總是這樣樂觀。讓他也不由自主的受到了一些感染,情緒變得開朗了一些。
然而,當他們走出小屋時,卻是發現,有兩個人躺在院子的門前,渾身傷痕,鼻青臉腫的,讓駱景山幾乎認不出來的!
“這是怎麼回事?誰傷的你們?!”駱景山尖叫一聲,趕緊跑了過去,把其中一人扶了起來。歐陽淩風見狀,也過去扶起了一人。
那人先是一愣,然後艱難的道謝。說話都很困難,看來傷得不輕。
駱景山卻是急了,“玉龍,安然,你們倒是說呀,是誰把你們傷成這樣的?”
然而,兩人卻是怎麼都不肯說,一直咳嗽著。
歐陽淩風輕輕蹙眉,“駱兄,還是先把他們付進去上點藥吧,其他的等傷好了以後再說。”看來這事應該另有隱情,被人打了,連是誰幹的都不敢說。
這明顯有貓膩啊!
駱景山轉念一想,也明白了,扶起一人就往屋裏走,不再提誰傷人的話了。歐陽淩風扶著另一人跟在後麵,也進了屋。
輕輕的上了藥,二人的疼痛總算有所減輕,說話也能夠流利一些了。
駱景山臉上沒有了笑容,尤其是在給二人上藥的時候。知道介紹起歐陽淩風時,才硬生生擠出了笑,“來,我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咱們小院最後來得一個,歐陽淩風!來自曲盤州,今年十四歲。”
歐陽淩風站在床邊,微笑示意。
然後駱景山指著一個較為魁梧的年輕人,說道:“這是淩玉龍,來自安永州,今年十九歲。”
又指著一個白淨的年輕人道:“這是萬安然,來自開泉州,今年二十三歲。”
“最後介紹一下我自己,我叫駱景山,今年十八,來自成陽州,後天頂峰修為!嘿嘿,咱們一個小院,就把雲林郡四個州都給聚齊了,還真是有緣分呐!”
歐陽淩風結果話茬,“那是肯定的,要不然咱們也不會相聚在這個小院中。先不說咱們來自哪裏,隻要相聚,即是緣分!大家說是不是!”
“是!”駱景山應的很快,而淩玉龍與萬安然明顯有些敷衍,看來被打得事情,他們仍舊耿耿於懷。但是很奇怪的是,為什麼一直不肯說出來,是誰下的手呢?
歐陽淩風思前想後,還是決定幫他們一把,。畢竟,正如自己所說,能相聚就是緣分,既然舍友有難,那就應該要幫一把。
“兩位,有什麼難事,不妨說出來,或許我們可以一起解決也說不定。你們放心,為朋友的事,我歐陽淩風兩肋插刀,在所不辭!”
聽到歐陽淩風這樣仗義的話,兩人也是頗為感動。可以說,他們是第一次見麵,歐陽淩風卻對他們的事情這樣上心,不感動就怪了。
突然,一直從心事重抽出精神的萬安然,渾身一震,難以置信道:“你說、你、你叫什麼?!”
他看著歐陽淩風的眼神,是那樣的熾熱,同時也帶著一絲絲的懷疑。
歐陽淩風愣住了,不會又是剛才駱景山的那一套吧?
“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歐陽淩風。”
此時,萬安然與淩玉龍同時震驚,失聲道:“你就是那個歐陽淩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