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就是不喜歡她,可能是她自己不合群吧,她又不和我們玩,莫名其妙那麼喜歡她關照她做什麼,她比我們大還要我關照她,沒毛病?”寧諶一臉認真的說,歸根結底,就是她不跟我們玩,我們不是小夥伴。“聽到沒有,你也離她遠點,在父親那裏,她的形象是好的,而我們就是小惡魔,我們一去玩她就是正麵教材,這太糟心了。”
“啊?你這是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意思?這都是什麼邏輯啊,別一天像小姑娘一樣繞來繞去,哈哈哈,還有什麼你不你的,我是你姐姐。”難得見到阿諶講道理,覺得特別有趣,忍不住笑出來。
“哼。”寧諶冷哼一聲,不理我。
叮叮當當的聲音靠近,站在房頂,視野很廣可以看見遠處的隊伍前頭,站在在房子上很危險,我顫巍巍的站起來,姿勢略微尷尬,一隻手撐著寧諶的肩膀,半弓著腿,往遠處眺望。
寧諶歎了一口氣,在屋脊上坐穩,伸出兩隻手抱住寧瑤的腿,幫她穩住,讓她站起來“你看吧,我幫你撐著,隻要你不是興奮的跳起來的話你不會掉下去的。”
我嘻嘻一笑,手拍了拍在寧諶的頭,並沒有收回來,“那樣的話阿諶矮了一截,就看不見了。”
“沒事,隊伍到房子下麵我也可以輕鬆看見,不急這一刻。”這拍頭的動作,讓寧諶想起了大黃狗,白了寧瑤一眼。
“那好吧,阿諶要抱好姐姐,姐姐全靠你了。”我大笑兩聲,站立不動,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嘛。
“知道了。”寧諶悶悶的回道。
隊伍漸近,我眼尖的看見了哥哥和父親。激動的舉起手來,手裏舉著糖葫蘆揮舞,因為之前寧諶的警告,並沒有跳起來,歡呼聲也被炮竹和鑼鼓聲掩埋。
作為將軍府的人,寧瑜和寧珂要排在對於偏前頭位置,一個方隊的後麵,兩父子並排前行。
寧瑜正在神遊太虛,這下玩大發了,信誓旦旦的向瑤瑤保證了,等到在馬上才知道看下方的人就像大白菜一樣,一路來他都看人看到臉盲了,已經對找到瑤瑤絕望了,也不知道回去之後那丫頭多失望啊。
還有最重要的是,騎馬趕了那麼久的路好不容易才到家,沒有來得及休息,又要騎馬,從出城到現在,差不多保持這個動作半個時辰多了,感覺腰和屁股都不是自己的了。想著想著,寧瑜一臉的生無可戀。
寧瑜把牙齒要的嘎吱嘎吱響,在心裏不斷咆哮,麵上還要寶象莊嚴的樣子,斜眼看了一眼父親,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但是麵上還是不苟言笑的模樣讓人望而生畏,隻是那無神的眼睛出賣了他正在發呆的事實,寧瑜撇了撇嘴,薑還是老的辣。
“寧小將軍。”後方來了一匹馬,自然的排在他右邊,那人出聲說到。“寧小將軍第一次參與祭祀,是不是覺得有點幻滅的感覺。”
“回太子,還……”好。話還沒說完,寧瑜打了個蹬,差點從馬上掉下去,後麵的話都忘了說,因為他看到了那個房頂揮舞糖葫蘆的少女,還有木樁子一樣的少年。
側臉看了眼父親,顯然他也在看見了,眉頭微皺卻是一臉無奈。
太子宮城見兩人一臉微妙,順著目光看過去,了然。雙胞胎在世上本就罕見,何況是天生無異疾,長相精致的龍鳳胎,在世上更是罕見。看著房頂那對一個模樣的孩子,他們是誰,身份也是浮於水上,這皇城內外誰不知道將軍府有一龍鳳雙生子,生性頑皮,模樣精致如美玉,將軍府差不多把他們寵到了天上。
再回頭看父親時,他已經側頭看向一邊,打算裝作不認識他們,寧瑜隻得撓撓頭,對太子說:“舍弟舍妹讓太子見笑了。”
“沒有沒有,他們生性活潑靈動,這麼可愛的孩子,別人家想要還沒有呢。”
“嗯。”寧瑜麵色帶笑,看著房頂的人,他的弟弟妹妹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
大哥,我們來看你了。
因為知道即使叫了也是白費力氣,對方又聽不見,所以隻是用唇形比口語,就安靜的吃綠豆糕,看見寧瑜的目光是就對他燦爛地笑,並不知道這的做法吸了多大仇恨。
寧瑜心中淚目,揉了揉自己的肚子,繼續打馬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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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都是放蕩不羈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