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寬,八十年代初生於華夏西南蜀都省的一個相當不平凡的家庭。
我的爺爺王放,蜀都軍區第十三集團軍軍長,軍銜少將。
爸爸王建國,蜀都市副市長,不是什麼常務副市長,而是排名比較靠後的那種。但是看看我爸爸此時的年齡隻有二十八歲,你就知道他這個副市長有多麼的不同尋常了。
不用說,這絕對是沾了老爺子這個老革命的光,用過不了多少年就會出現的一個專業術語來說就是一個標準的“官二代”。
我的媽媽名叫蔣梅。媽媽的家族背景雖然不能和爸爸這邊比,但也絕對不算普通。媽媽的爸爸,也就是我外公,是羊城市公安局的正廳級局長,媽媽的哥哥,姐姐等也有不少在當地或外地做官的,雖然隻是一些科長,副處長之類的“小官”。
所以,從彼此雙方之間的背景上看,我爸爸和媽媽的結合也算得上事門當戶對。跟什麼白雪公主,灰姑娘,青蛙王子之類的童話故事毫不沾邊。
這也是當時那些幹部家庭對子女婚姻的首選安排,不論什麼時候,家族利益總是放在第一位的。
強強聯合!
我媽媽原本在蜀都的一家銀行當科長,在鄧公改革開放沒兩年後就開始響應國家號召下海經商去了。現在是蜀都宏達貿易有限公司的總經理。在我家在成廣兩地強大的軍政背景支撐下,雖然我媽沒什麼絕世的經商頭腦,但生意那是做得一個風生水起,用日進鬥金來說好不誇張。
至於我爸爸這邊的兄弟姐妹,七大姑八大姨的,靠著我爺爺這個共和國少將的大樹,基本上不是從政就是經商,就是沒有一個“老百姓”。
所以,諸位看官,現在你了解了我的家庭背景,你總算明白我是有多麼的不平凡了吧。我不僅是一個“官二代”,更是一個“軍二代”和“富二代”,一個標準的“三代分子”。
所以,大家不要來惹我。否則,你們就攤上事兒了。
不過,通常來說,我一般是不惹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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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的顯赫出身不一樣,我的出生就多少顯得有些平常。這多少讓我這個從小就立誌於“拯救世界”的自大狂有些失望——尼瑪,怎麼也得有個電閃雷鳴,或者六月飛雪之類的來迎接老子的降臨吧。
但實際的情況卻是我出生那天的天氣也好,氣溫也好,當時的社會環境也好,溫溫吞吞的,和我出生之前沒什麼差別。
如果要說有意外的話,唯一的一個意外就是我是我媽蔣梅十一月懷胎,比一般人的十月懷胎多了一個月之後才出生的。
在那個沒有剖腹產的年代,這也直接導致我媽生我時的異常困難,幾次小出血,加一次大出血,害得我媽差點就去見馬克思他老人家了。
或許正是由於我在我媽的肚子裏多呆了一個月,我一生下來就有九斤九兩,比很多三胞胎還重。出生後更是茁壯成長,還沒四歲,看起來就有七八歲的樣子了。
我超出一般同齡小孩的塊頭讓我在打架中大占優勢。經常利用自己的身高把軍區大院的其他同齡小孩打得滿地找牙,痛哭流涕。沒用多久,我就在蜀都軍區大院(我出生後不滿一歲,急切想抱孫子的爺爺奶奶就從我父母那裏接管了我的撫養權,把我接到了軍區大院)確立了五歲以下年齡段孩子王的地位。很多小孩,特別是哪些被我“修理”過的小孩,見了我之後,就如同老鼠見了貓,不是嚇得掉頭就跑,就是規規矩矩的走到我的麵前,叫我一聲老大。
跟小朋友們對練的過程中,我學到了不少揍人的技巧,再加上仿佛我天生就在幹人方麵有超出一般人的才華,到了我四歲的時候,就能夠越級挑戰十歲以下的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