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璿身上背著一個帆布包,脖子上挎著相機,身邊跟著隻背著一個包的司明律,二人看上去完全像是帶卡出遊的遊客。
出了機場,二人直奔賓館。
“真討厭,明明飛機才飛一個多小時,結果延遲入港三個多小時,再到這天都黑透了!”一邊辦理入住手續,一邊對著司明律抱怨。
“飛機延遲入港是常事,誰讓天京正巧雷雨天。”司明律將身份證收起來。
話說,白虎張家的桃林空間真的是非常好用,像他們這種常出門的,簡直是必備佳品。這行李什麼的帶多少都行,往空間裏一塞,完全不占地方,隻需要背一個小包掩飾一下就行。為了出門累死累活的背包狗們,你值得擁有!司明律也忍不住想要等法力高深些,畫張空間延伸符了,雖然隻有兩立方米。
“哈哈,今天唯一讓我心情比較好的就是我們到了雨也不下了!話說以後再出門的時候,有必要帶上兩把傘以備不時之需。”二人進了電梯上樓,拿房卡刷開房門。
“我團了一個飯店,評價還挺高,離得也不遠,收拾一下我們出去吃飯吧。”張子璿進門後才想起來忘了和司明律說,探出頭見司明律還沒進房,趕忙說。
“好。”司明律微微一笑,點點頭。
“一會兒見!”張子璿滿意的點點頭,男人有紳士風度才能玩的到一起去。
雖然天已經黑了,但是熱鬧不減,兩人吃完後還逛了一會街才回的賓館。
第二天就乘車直奔薊縣。
這幾天,張子璿帶著相機四處拍照,從盤山拍到了黃崖關長城,就是沒找到小判官說的軍魂。
這天早上,張子璿和司明律繼續尋找軍魂的線索。
“該死的小矮子,說話具體些會死啊!這裏那麼大,他怎麼就不說個具體的地方,害的我們在這像沒頭蒼蠅似的亂轉!”
“算了子璿,我們就當是旅遊了。這裏的風景也很不錯,就是遊客多了一點,你就當作是旅行吧。”司明律拿著一杯飲料,不緊不慢地說著。
“可我們明明是來做正經事的嘛!”又開口抱怨兩句,還是老老實實地拿著相機拍照。
這個相機可不是平常用來照相的那種相機,這個特製的相機是用來拍鬼這種身上帶著陰氣的生物,就算沒有鬼,照到有陰氣的地方相片也會有顯示,和人們平常用肉眼看到的又是另一番場景了。
“別拍了,陰氣越來愈淡了,看來這裏不會有了,我們下一處去哪裏?”司明律皺著眉,看過張子璿剛才拍過的照片,說道。
“下一處啊,下一處是梨木台。”張子璿拿著地圖,查看行駛路線。
“軍魂不會在人多的地方,否則早出事了,現在隻剩下梨木台,想來就在那裏了。”司明律分析道。
“那還等什麼!走吧!”張子璿不耐煩的拽著司明律的手臂,將他拖走,為了方便,二人來到這裏的第一天就租了一輛車。
“這裏的風景真好,雖然植被還沒有七八月份那麼茂盛,但這種新綠充滿了生機,讓人看著真舒服!空氣也很好,比市裏的空氣質量好多了,連喘氣都舒服很多。”一下車,張子璿伸了一個懶腰。
“車開不進去了,我們走吧。”司明律將車停好,拍拍張子璿的肩膀。
“好的。”
二人順著照片上陰氣最重的地方向上走,越走越覺涼意,裏麵的樹木反而十分茂密,層層疊疊,難得偶爾有陽光射下來。
“這裏的陰氣已經很重了。”就算不用相機二人也能感到這裏的陰氣已經濃的要滴出水來了。
喜陰的植物在這裏長的極好,偶爾還能看到珍貴的畫陰符用的星蓮草,隻是難免讓人覺得陰森恐怖,一路上都不見有什麼小動物,隻除了本來就喜陰的老鴉。
這裏的樹木長的十分粗壯,枝丫未經修剪,也橫七豎八的,平白營造了恐怖效果。風一吹,樹葉刷拉刷拉的響,和鬼片裏的特殊音效似的。不過二人都是見慣這種場麵的人,也不覺有什麼,和沒事人一樣往前走。
“想來就快了。”司明律拿著木棍在前麵開路,這一路走的都出汗了。
“嗨!你們也是進來探險的麼?”前麵三男一女,拿著登山杖,背著登山包,一看就是學生,隻是穿的挺厚實,還帶著護目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