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塹哭笑不得的看了我半天,嘴唇酥酥麻麻的疼。
這小丫頭莫不是屬狗的,怎麼還咬人呢。
不過她既然不拒絕……那是不就代表……他能……
陸天塹的眸光逐漸變暗,半抱著懷裏的人,慢慢從衛生間拖出來,向著臥室進軍。
情欲的顏色層層疊起,身上的衣衫越來越薄。
年輕的肢體逐漸展露,在柔軟的床上滾作一團……昏暗的燈光,雜亂的床單,酒店裏經久不散的衛生球的味道似乎都引發了情感的化合反應,溫度在一點點升高,隨著我們之間間的慢慢融合達到沸點,升上雲端。
……
一夜辛勞,他的下巴上冒出星星點點的胡渣,刺在我的臉上,脖子上.
我推推他的肩膀,象征性的示意他見好就收。他抓住我伸過去的手吮吻,滿臉彌足。
“嗯……你要困就先睡,我現在可睡不著……”
我無奈的翻個白眼,發現我現在連翻白眼的力氣都快沒了。
“扯淡,你不睡我能睡著?”跟頭豬一樣壓在我身上四處拱,睡得著才有鬼。
說是這麼說,在他終於滿意並且答應放過我之後,我立馬就秒睡了。
最後的意識,似乎是在陸天塹抱起我走向衛生間浴池的路上。
……
“你這女人,天生放浪形骸!明明心中有我卻還去勾引別的男人!真真是不要臉麵!”自耳邊傳來一陣怒吼,由遠及近,響徹天地。
我想張開嘴卻始終張不開,隻能幹著急一遍一遍的在心裏重複,我沒有,我沒有!
那聲音依舊在腦海響徹,我想反駁卻不得其所。
一席墨衫在眼前閃過,我猛的怔住,記憶裏似乎突然有了什麼又似乎朦朦朧朧。
那人是折戟?
不,不是。他本就不是我所願,他又有什麼資格跑來指責我!
墨衫的主人飄忽到我眼前,我整個人都被提起來一樣猛地對上他那一張因為痛苦而有些扭曲的臉。
是申屠……?
怎麼回事申屠?!
“小芽…。小芽?……”我在身體的猛烈搖晃中蘇醒,頭被搖的暈暈的,眼前昏花一片。
“你幹嘛啊!”我捂著頭推開湊上來的男人,心情相當的煩躁,誰睡醒之後發現自己是被搖醒的心情能好呢。
“呼,還好你沒事……”陸天塹誇張的鬆了口氣,又重新躺回到我身邊。“你都已經躺了一天沒醒了。我這不是怕你出事兒們。”
“我能出什麼事。”說著,我撐起身子準備下床,還沒等動兩下就又栽回到了床上。
“我衣服呢!”我對著身邊同樣赤著身子的陸天塹怒吼。
“嘿嘿,我這不是看你沒醒,就沒給你拿麼,你別著急,我這就給你拿。”陸天塹傻笑著下床拿衣服,又親手捧過來那套新的,端在我麵前。
“你是說……我已經躺了整整一天了?”我眼角微微抽搐,心中有不好的預感。
“對啊,你從昨天晚上暈過去以後,就一直睡,這現在已經是第二天晚上了。我看你一直沒醒我不放心,就陪你在床上躺了一天。”陸天塹的眼底閃過奸詐,笑的像是一隻吃飽喝足的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