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清隕夜走了之後,她很鬱悶的坐在鋼琴麵前,看著這台鋼琴的琴鍵她的手很想觸上去,但是她說過再也不會碰鋼琴了,包括音樂!而他離開後,溫度也慢慢散掉隻剩下她一人在這空蕩的課室還有一台白色的三角鋼琴。還是收拾了一下心情出去了……
不過麵前迎來了一片陰影,是一群人,亦或者說是一群恐龍妹。她看著帶頭的人還是很有記憶的,畢竟她允伊諾兒是最記仇的,沒有之一!所以這個人化成灰她允伊諾兒也是記得的,畢竟那天喝醉了她急著回家不小心把香蕉皮踹到她被攔下來耽誤了時間還救了清玨這貨。所以這個被自己用匕首劃了一刀的人怎麼可能忘呢?看這架勢完完全全是來興師問罪的!
她卻很倒黴的頓時胃疼的一陣一陣的,她是知道怎麼回事了,胃病犯了而且每次都來勢洶洶的。冷汗往外飛瀉嘴唇都慘白慘白的。看來得快點解決了,不然按那個無理取鬧的瘋婆子性格自己定然是要遭罪的。
她長卷發隨風揚起,勾起諷刺的嘲笑看著眼前這個人,她自然知道自己麵前的這個人是怎麼了,有胃病的人她卻故意在她水裏加了點至寒的藥,還是特意讓人研製的。她現在能不這樣子她倒是不信了,隻要是他的人她都要親手除去,更何況是惹了自己的人呢?
“怎樣,胃病犯了滋味不賴吧?我這有特效藥哦,要不要呢小妹妹。”她眼眸盡是戲謔,完全就是在看一條狗一樣,可是她錯就錯在太自傲。這是允伊家大小姐怎麼可能會被別人當成狗來看?那是要付出代價的!
“那你的命要不要呢?”她一抽又抽出了上次差不多的鞭子,可是現在這條可是殺傷力極大的,裹在她外套裏麵,一旦拿出來發揮就弄出了倒刺,甩到誰那誰就得倒黴的。而第一個中大獎的可就是這位把她當狗看的大神(嬸)了。
“垂死之人還做無謂的掙紮,真是可笑。”雖然舊傷還沒好被她打到卻還是硬生生的扛了下來,白了個臉看著她,身前多了兩個穿著黑衣的保鏢護著了。真是把自己保護的挺好的,現在的她也撐不了多久了,本以為可以一舉把她扯到自己身邊禁錮著就可以威脅著先離開。可是想象很豐滿現實很骨感啊!
“你叫什麼?好歹讓我知道死在我手裏的人會是誰吧?”允伊諾兒疼的單膝跪地,單手撐在地上,汗水把她稀少的空氣劉海都凝在了一起。現在的她臉色蒼白如紙,但是眼眸紅的煞人,非常恐怖。
“本小姐今天心情好就讓你知道,你死在誰的手裏吧。我叫做竹斷!”瘋女人高傲的抬起頭傲視著這個即將死在自己手裏的人,卻不經意的走出了安全區,得意忘形的走到允伊諾兒麵前挑起她的下巴逼迫她跟自己對視,卻不料自己被擺了一道。她隻是以弱示敵引她上鉤,好再次把她擒到手中,給自己爭取時間。
當她醞釀的差不多的時候她一腳踹向自己的肚子,真是倒黴的喝涼水都塞牙,剛醞釀好的計謀啊就被她一腳踹沒了。給我那匕首來,那一刀你欠我的,還了再讓你慢慢死……好好享受一下人間煉獄。
說完允伊諾兒勾起嘴角,真是不做死就不會死啊,看來現在是時來運轉的時刻了。她故意趴在地上想動動不了奄奄一息要暈倒的樣子,真不愧是藝術學校的,連演技都是逼真逼真的。其實她確實疼的要死,但是她的毅力她的尊嚴告訴自己不許倒下不許低頭!